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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本意。”
“而且，師父他老人家也曾拿你跟盤古組織麾下酒色財氣四大高手中的禍根苗比過，師父說，那個禍根苗雖然跟你都是賺錢，可禍根苗所用的手段卑劣至極，但你不一樣，賺錢至少還有底線。回頭，如果真有一天我要跟禍根苗較量的話，還得需要你呢。”
這番話，把秦蓬萊感動得眼眶發紅，眼見要哭了：“沒想到，老人皇竟然也知道我，我，我感覺這輩子值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但是，他哪裡知道，劉浪這話半真半假。
很大一部分都只是為了忽悠秦蓬萊說的。
當年，怪老頭倒是提起過秦蓬萊，但只有四個字：賺錢，膽小。
其它的，啥也沒說。
“秦老哥，以後，咱們還是兄弟相稱。”劉浪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將秦蓬萊拉起來：“現在，還是趕緊說說怎麼處置這個馬面吧。”
馬面現在只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這個不起眼的小子是小人皇？
他手裡竟然有人皇身份象徵的血玉扳指？
靠！
難怪手段如此狠辣。
輕鬆斷掉了自己的雙臂。
這特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
“小人皇，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有些不識泰山吶！”馬面趕緊求饒。
這種時候，保命要緊。
劉浪微微一笑：“馬面，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了，我或許會留你一命，可如果回答不好……”
“我一定好好回答。”
“好！”劉浪眼神陡然間變得犀利，直勾勾盯著馬面：“牛頭究竟是什麼人？他怎麼會出現在老鬼麾下，跟你齊名？”
“啊？”馬面一愣，似乎沒料到劉浪會問這個問題。
可就在遲疑間，秦蓬萊已經上前狠狠踹了馬面一腳：“還不趕緊回答，想不想活命了。”
馬面被踹翻在地，心裡直罵娘。
但沒了雙臂，馬面哪裡還有半點兒反抗之力？
“我說我說。”馬面趕緊喊道：“對方具體是來自哪裡我不知道，只是聽老鬼大人提起過。對方好像是地藏培養的高手，放在老鬼大人麾下，就是為了輔佐老鬼大人的。”
“好一個輔佐。”秦蓬萊冷哼一聲：“看來，地藏大人對老鬼都不信任，這怕是按了一個定時炸彈吧？”
牛頭是地藏的人？
劉浪略一沉吟，再次問道：“那地藏，是不是盤古組織的人？”
“盤古組織？”馬面怔怔望著劉浪，正遲疑間，又捱了秦蓬萊一頓暴打。
馬面快要哭了：“是！據我所知，地藏大人就是盤古組織的人，但具體什麼職位並不清楚。而且，盤古組織一直在不斷吸納高手加入，但我對盤古組織根本不瞭解。真的，我沒說謊，小人皇，求求你饒我一命，只要你今天放過我，以後，我追隨您，替您效犬馬之勞。”
對於馬面向自己表達忠心，劉浪完全沒放在心上。
這種人為了活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但只要有機會，恐怕就會背後捅刀子。
把這種人留在身邊？
除非腦子被驢踢了。
劉浪再次問道：“當年，死神小隊被伏擊的事，你是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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