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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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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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秉懋和自家大哥通完電話，知道蕭薇的事已經解決後才結束電話。

將東西放進揹包後他手上拿著小電筒往洞穴裡走，一邊留意腳下，一邊檢視洞內山壁上的痕跡，確實又從上面看見類似刮痕一樣的痕跡。

趙秉懋蹲下身，伸手撿起一顆，用力捏了捏，從堅固程度能確定這些滾落的，大小不一的碎石是被尖銳鋒利的東西在經過時，快速從山壁上削落，而不是風化掉落的。

他會到這個洞裡檢視也屬無意。

原本只是經過這個附近隨意找了家買水喝，順便歇腳，卻在和對方的聊天中，知道幾月前，這裡曾發生過地震。趙秉懋跟著紅楓從小學點穴風水，一眼看出周圍環境適不適合墓穴，有無水淹、被陰、山石滑落等等，最是清楚。

所以他能確定以這裡的地勢和脈絡，是不可能出現地震的情況的。

疑惑之際，細細打聽才從對方口中知道，當時的地震像地下突然被充氣的氣球，頃刻間菜地高了三米，地下發出像老虎又像牛一樣的長嘯。大半天后才漸漸平復。

“哎喲，你是沒看見那陣仗，我還以為有什麼東西要從地裡鑽出來呢，嚇死了。不過後來聽說可能是地下有天然氣還是沼氣什麼的，總之沒事就是大幸啊。”

“大叔，您怎麼說是老虎呢？”趙秉懋一面好奇問，一面笑著遞上煙。

“嗨，小時候我跟著我爸去山裡，剛好聽見過，那聲音哦……”老農接過煙，嘖嘖嘖兩聲後又說，“到現在一大把年紀了都還記得呢。不怕笑話，雖然那時都快二十了，但我還是一下子坐在地上嚇尿了褲子。”

說到這兒，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啊。”老人湊到趙秉懋幫忙點上的火機前，伸手護住火吸了一口，點頭道謝後繼續說，“我爸那時也嚇得夠嗆，但比我好，沒尿褲子。可是也趕緊把我跟提小雞兒似的提起來，按著後頸就要我和他一起磕頭。”

“為什麼啊？”趙秉懋好奇。

“因為我爸說那是龍的聲音。”老農說到這兒，又拍著大腿笑了起來。

只是這次，趙秉懋笑得有點兒勉強。

氣若游龍，水蘊含光，泥土肥沃。五行俱全，氣化合一。不是龍脈又是什麼。

偏偏老農還能清楚說出，聲音是“似虎似牛”，又更能確定幾分了。

所以才有了現在趙秉懋按照老農久遠的記憶，找尋了近兩天，才找到的山洞。

他打算正式自己的猜想。

又行約十幾分鍾，趙秉懋突然踢到某個東西，踉蹌兩步後聽見似金似玉的聲音傳來。等他站穩後。拿著手電筒朝聲音處照去，看清是什麼後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龍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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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秉懋從山洞裡出來，面沉如水。拿著手機找了半天訊號後，終於撥打他好友的電話，剛接通還不等那邊說話，就急急開口，“哎？老賀，我記得你是不是和那個什麼六的人認識？我跟你說啊，你趕緊的轉告一下他們，出事了。”

【什麼事啊？】電話那頭的人彎身從會議室裡悄悄跑出來，蹲在拐角說，【我這個月業績墊底，等下得檢視我了，你趕緊的，只要不是什麼神州共亡，你將飛昇的大事都不要找我。】頓了頓後補充，【飛昇可以找我，畢竟我也能沾光得道。】順便提升業績。

“真是大事。”趙秉懋哭笑不得，“你趕緊的給你認識的打電話吧。”

頓了頓後，他低頭看著自己包了好幾層裝在揹包裡的龍鱗，又說。

“我懷疑守護華夏龍脈的青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