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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微微緊繃了一點。
其實身子泡在溫泉水中的時候,易雪歌身上的寒氣已經散了一點,甚至還能說話並且稍微動一動手和腳,便是連原先僵硬的觸覺都彷彿漸漸復甦起來了,感官更加清楚。所以,當她靠在蕭沉淵的懷中,可以非常清晰並且敏感的感受到對方扶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面上不禁有霞光飛過,也不只是羞的還是被熱氣燻的。
“那個,我自己可以坐好的。”易雪歌不免有些不自然,“你放開好了。”
蕭沉淵聞言也有些不自然,扶著她的手臂猶豫著動了動,還是慢慢的收了回來。
說實話,他這一輩子遇見過許多女子,有可以與他暢談煮茶三日的秦國第一才女容采薇;有武藝上能夠彼此相論南楚高手慕九歌;有可以一舞紅塵驚的魏國小公主公孫長虹;甚至還有容貌足以傾倒天下的髮妻杜雲微。可是,他或許曾經徹夜通談論或是把臂同遊但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不曾有過一絲逾越。
即便是杜雲微,因為洞房之夜被意外軍情錯過,便再也不曾起過其他心思,至多不過是彼此相對而坐說些話罷了。他那時心裡想的是‘天下未平,何以成家’,想著既然錯過洞房不如等到登基立後或是天下平定之後再想那些事,到那時或許夫妻感情更好。只是如今想來,也不過是因為情未至深處而已。
因為他不曾喜歡過杜雲微,所以才會在錯過洞房之後理所當然的拒她於千里之外,希望可以等到兩人情意更深或是時機更加成熟之後再談其他。可是如今,易雪歌只是這樣依依的靠在他的懷中,他胸中的那顆心便猶如被情火烤著一般灼熱跳動,情動不已。
蕭沉淵慢慢的呼吸了一下,鬆開手,讓易雪歌靠坐在一邊,然後才低頭輕聲問道:“這樣可以嗎?”他的聲音在這樣熱氣蒸騰的地方,聽上去也是溼潤的,讓人想起夜裡凝在花葉上的白露,清而冷卻是柔軟溼潤的。
易雪歌點了點頭,然後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低下了頭:“等會兒施針的時候,你要閉上眼才行。”她強自忍耐著羞意瞪了蕭沉淵一眼,輕聲道,“既然你是蕭沉曜,那麼閉著眼認穴道想來也難不倒你。”
似蕭沉曜那般的武道宗師,武道高深,人/體穴道早已是瞭然於心,根本就不需要目視。
蕭沉淵垂眼看了看易雪歌面上的紅暈,忽而問道:“你不生氣嗎?”他笑了笑,清俊的面容猶如月光照在其上般的光色皎皎,“我隱瞞身份的事。”
易雪歌從水下伸手握住蕭沉淵的手,認真的道:“我當然生氣啊,從頭到尾,只有我像是傻子一樣為了你又病又哭,而你卻從來不曾吐露過半字的真話,看著我犯傻。可是,”她頓了頓,抬眼看著蕭沉淵,一字一句的道,“哪怕我再生氣再羞惱,想到你還活著,想到在那麼多事情之後,上天還是讓我再次遇見你。我便一點也不生氣了。詩經裡說‘既見君子,雲胡不喜’,直到如今我才知曉其中之意。”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見到了你,我還有什麼不歡喜的呢?
易雪歌笑了笑,有些費力的握著蕭沉淵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心跳的飛快,聲音卻是輕而清,溫柔婉轉的語調如同天邊的霞光,徐徐落下,將面頰暈得紅豔:“我也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只是沉淵,請你一定記住:至少,現在我是愛你的。”
指尖猶如燃燒著灼人的火焰,那樣的情意使得易雪歌本就明秀的面容美得無法令人直視,蕭沉淵幾乎無法把目光移開,他的眼睫隨之顫了顫,忍不住輕聲應道:“雪歌,我也......”他像是被針扎到眼睛一樣,猝然閉上眼,頓住口,後面的話再也無法說下去。
對他而言,愛情是太過陌生的東西,哪怕心裡清楚明白卻很難述之於口。一旦把那句話說出來,猛獸收起所有的爪牙露出無害柔軟的腹部,毫無遮攔的把自己的弱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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