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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上撒鹽的錯覺,根本就是浪費糧食,不,應該說是浪費人才。
易雪歌有些想笑,沒什麼力氣的靠在蕭沉淵的肩頭,小聲感嘆了一句:“你還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耐心都沒有。”
蕭沉淵抱著她,嘆了口氣:“我對夫人還不夠‘憐香惜玉’?”
易雪歌已經沒心情和力氣再去和他那些真真假假的甜言蜜語糾纏了,輕輕的用手敲了敲他的肩膀,小聲說道:“我困了,要睡一會兒......”
蕭沉淵靜了下來,就著她的意思調整了一下抱姿,讓她睡得舒服一點。
到底是酒勁上來,易雪歌打了個哈欠,很快就醉暈暈的靠在蕭沉淵的懷裡睡過去。蕭沉淵抱著她,感覺到手臂上的沉甸甸的重力和她發上幽然的香氣,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嘆氣,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這般多愁善感、猶猶豫豫過。從他出生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裡,毫不猶豫的往前走。所有人都告訴他,他會成為可比聖祖聖宗的明君,他將一統天下,成就無數秦國先輩未酬的壯志,青史留名。他亦是如此認為,只以為自己這一生除了那雄圖大略之外再無其他。
那個時候,他哪裡會知道自己有一日會失去一切,陷入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死地,然後又遇上易雪歌?
喜歡一個人或者說愛上一個人,對於蕭沉淵來說是全新的體會。就好像是把胸口裡的那顆心生生的挖出了,親手交託出去,放在溫熱的水裡。你可以感覺到那種可以把人融化了的溫暖卻也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顆心淪陷下去,直到最後的萬劫不復。
佛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此言當真是人間至理。
蕭沉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易雪歌面頰,就好像是觸控那一碰就會融掉的雪粒一樣輕柔,輕輕笑出聲來:“愛我吧,雪歌。”他把自己的額頭貼在易雪歌的額頭上,認真的看著那張離自己很近、很近的臉,語聲輕的幾近於耳語,“至少,讓我知道我還能夠愛人並且被愛。”
易雪歌閉著眼,什麼也沒聽到的沉沉睡著。她睡著後的樣子有一種天然去雕琢的天真柔軟,如同孩子一般的稚氣,惹人憐愛。
蕭沉淵如同被蠱惑了一般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唇上碰到的肌膚帶著一種溫柔的熱度,他垂下的眼睫輕輕顫了顫,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抱緊易雪歌不再說話。
馬車靜靜的使在路上,車輪從雪地上碾過,猶如鈍了的刀劍在心上碾過。邊上的樹梢時而有殘雪簌簌落下,風聲幾近於無聲。
那都是非常輕微、非常細碎的聲音。就好像會傳到心裡和夢裡一樣。
這個時候,送走了要趕回去理事的皇帝,杜雲微獨自一人在昭陽宮裡發脾氣。對她來說,今日蕭沉淵所做的一切都使她那顆本就岌岌可危的心如同被車輪碾過的雪地一樣面目全非。
蕭沉曜與蕭沉淵的差距便如天與地的差距。一者如日在空中,光照山河;一者如水在淵中,無聲無息。所以,蕭沉淵憑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她?蕭沉淵他有什麼資格如蕭沉曜那樣看她?
而他又怎麼可以那樣看著易雪歌?他難道沒有眼睛、不知道什麼是美人嗎?與她相比,易雪歌又算得了什麼呢?
杜雲微直接而乾脆的就把手上女官遞上來的手爐扔到地上,女官嚇得連忙跪了下去,顧不上去管地上還在滾動的手爐。實際上,殿內的地龍燒得熱氣升騰,許多溫室裡養出來的花都開得好好的,哪怕穿著薄紗都不怕冷,根本就不需要手爐。女官之所以遞上手爐也不過是因為杜雲微喜歡拿著手爐做個受不了寒、柔弱堪憐的樣子。
杜雲微根本不去理會那跪在地上的女官,她氣得面色發白,轉眼間卻笑得容光灼灼:“父親過些日子就要回去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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