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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資料給我。”先帝這般遮遮掩掩,便是連蕭沉曜本人都一併瞞下,想來那位女子的身份定然不同一般。這般追根揭底的去探究所謂的真相,哪怕真的查到一二,大約也不會是什麼好答案。
阿意知道這種時候最好讓蕭沉淵本人冷靜的獨處一會兒,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什麼也沒說,退後了一步拱手道:“殿下,重陽宴上的安排,等一會兒還是讓阿盧來和您說吧。畢竟是他全全安排的。”這是委婉告辭的意思。
蕭沉淵閉著眼點點頭,等人出去了,他才緩緩睜開眼。正好是午時,陽光散漫的照進視窗,空中的金色浮塵顏色明亮的就像是一朵又一朵的花漂浮著開放,柔軟而微小。紅木的窗子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光痕,深深濃濃的光就那樣折進蕭沉淵的眼底。
他笑了一聲,聲音很低很低,幾乎是耳語:“原來如此。”既是恍然也是沉痛。
也許,蕭沉燁恨他有無數個理由,但是這一個卻是雲貴妃親手在他最初時就種下的,根深蒂固。
猶記得,雲貴妃臨終之前,始終不能瞑目,只等蕭沉曜和蕭沉燁都到了方才緩了口氣。她容貌憔悴卻依舊撐著朝他們微笑,叫人看了從心底裡便覺得心酸。她就是那樣令人心酸的牽著蕭沉曜的手柔聲囑咐:“你兄長性子溫和,為人敦厚,日後,你還要好些看顧他才好。”然後,她又執了蕭沉燁的手,病中本就沙啞的聲音更加顯得凝重而意味深長,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幾近於字字啼血,“你與你的弟弟乃是一母同胞,血脈相連,這一點無論何時你都不能忘記!”
彼時,蕭沉曜只是感懷悲痛,只覺得雲貴妃一片慈母之心,便是臨終之前還要替兩個孩子操心,放不下心。
此時,作為蕭沉淵的他才終於明白,雲貴妃對蕭沉燁所說的“一母同胞,血脈相連”本就不是指他。
原來如此。
他的前半生彷彿就是活在那樣粉飾太平的假象中,愚蠢的叫人可厭。
這個時候,易雪歌也正在喝茶,還是皇后娘娘李敏瑤親自泡的茶。因為皇后的可信任度明顯高杜雲微好幾個臺階,所以易雪歌喝的也十分放心愜意。
易雪歌輕輕抿了一口,忍不住微微笑了笑:“真好喝。”
皇后今日只穿著簡單的便服,髮髻亦是鬆鬆的,頭上的赤金鸞鳥鳳頭簪亦是極簡單的墜了三條流蘇,一短二長,珠光淺淺。她笑起來的時候非常的溫和,就像是個長姐似的,帶著一種寬厚的溫柔:“你該多笑笑,這個年紀,正該多隨著自己的心意笑一會兒呢。”她似乎記憶起了當初的時光,微微有些晃神,眸光凝成一點,帶著隱約的惆悵和懷念,“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才剛剛嫁給陛下不久,只覺得人間處處歡喜,再沒有不可樂的了,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呢,錯過了便再也沒有。”
易雪歌忍不住抬起頭認真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卻依舊是從容自若的樣子。她雖不得皇帝喜歡但卻是先帝親自賜婚,便是皇帝也不能無故廢后:“我是十多歲的時候才入京的。因為李家一門皆是戰死,先帝待我多有優容,我倒是能夠常常見到陛下和東華太子。那個時候,我方知道這世間有如此男兒,直教人此生難忘。只可惜那時候我整日裡呼朋喚友,騎馬狩獵,倒是荒廢了不少時日。”她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當初那個耀眼出色到可叫人死生相托的男子,徒然收住話音,只是從女官的手上接過一張單子,“我怎麼和你說起這個了......往事不可憶,不說這些了,你看看,這是舊年重陽宴的食單。”
纖細的手指按在薄紙上,皇后的語聲溫緩:“蕭家的男人從來最難伺候,旁的不說,便是吃食上面要忌諱的就不少。就拿東華太子來說,他吃不得苦味的東西,所以茶水也要去了苦味的才好。皇弟久居雲州,不知可有什麼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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