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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自是該身敗名裂而死;為私情的,自是該肝腸寸斷而死。”他咳嗽了一聲,如玉的面頰微微有一點紅,那眼神中彷彿有一把鉤子,勾得人神魂盡失,語氣卻是淡淡的,“你覺得如何?”
易雪歌被問住了。她有點兒遲疑——估計皇帝也在蕭沉淵所謂“該死的人”一列。可對方高居天子之位,何其尊貴,哪裡是說死就死的?然而,適才蕭沉淵一字一句的說來,語聲平淡卻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倨傲。
一如當初的蕭沉曜。
她雖然覺得對方有點白日做夢,但看著美人弱不勝衣的樣子只得違心點了點頭。
蕭沉淵自然是看出她的違心卻並不在意,只是輕輕笑了聲:“等事情好了,我便送你回南楚吧?”
易雪歌怔忪了一下,瞬間呆住了——她是真的、真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回故國。南楚的青山綠水,南楚的浩浩南江,南楚採蓮飲歌的少年少女,南楚金玉建成猶帶脂粉的宮殿,南楚那些血脈相連卻宛若路人的親人。猶記得,冷宮裡面亭亭如蓋的梧桐樹,枝葉繁茂,在夏日裡鋪出一地的綠蔭。
故國三千里,深宮十多年,此時想起卻如在夢中,彷彿雲中日月,遙不可及。
她別國出嫁的那日,是甲衛開路,百官相送,那滿載的紅妝從城的一頭橫穿至另一頭,如此的浩浩蕩蕩,有去無回。她乘著鸞車一路行至南江岸邊,看著早已遠去的南楚帝京和那奔流不息的江水,才有了潸然淚下、家國永訣的心痛。
她愛慕的人,救了她的性命卻轉手將她嫁於另一個男人。而她的丈夫,此時卻親口承諾要送她歸家。
兜兜轉轉,竟是這樣的因果。
易雪歌的心裡不免有些感動:“你說真的?”
蕭沉淵只是點了點頭,他疲倦的靠著床閤眼養神,那低眉垂眼的樣子十分靜美,如同一幅畫一般雋秀,是每個人心裡掙扎輾轉著,披著華美外袍的欲/望。
就在兩人心思各異,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外邊端藥來的阿盧已經敲了敲門,推門進來了。
阿盧禮了禮,然後把藥放在案上,便安靜的退下了。
易雪歌忍不住問道:“你這侍從是不喜歡說話麼?好像都沒怎麼聽他說話。”
蕭沉淵瞥了眼易雪歌,長眉輕挑示意對方去端藥,然後反問道:“你才見過他幾回?”
“你夠了啊?”易雪歌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去端藥,“不就是做了點事嘛,弄得好像累死累活似的。喝個藥還要人伺候......”
易雪歌同學這純粹是發自內心的吐槽。雖然她是南楚公主,但年幼之時便被關進了缺衣少食的冷宮裡面,還時不時的被自家母后折騰一通,大部分時候都是睡上一覺就生龍活虎了,實在是勞動人民的身子、公主的命。對她來說,蕭沉淵這種“嬌氣”的身子,多少都是慣出來的——若是尋常人家,下個地流個汗,吃頓飯、睡一覺估計就精神飽滿了,哪裡有蕭沉淵這種才做了點事就連手都抬不起來的皇子病?
不過,易雪歌雖然口上不得好,手上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簡直跟伺候易碎的水晶人一樣:“喝吧。”
蕭沉淵喝了口藥,隨口問道:“你和我皇兄都說了些什麼?”
提到這個,易雪歌的神色也微微有些變了,她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就是說了些東華太子的事情。”她忍不住插了一句,“他們兄弟感情一直都好,他,怎麼下得了手?”說到底,她心裡頭依舊有些不相信蕭沉曜那些話。
蕭沉淵沉默半響,忽然笑了一聲,他抿了口藥,笑道:“帝王之家,那裡有什麼兄弟之情?”語調平平淡淡,內裡多少卻含了複雜的意味。
等易雪歌回過神來,看見蕭沉淵手裡的藥碗已經見底——那一整碗的藥已經被蕭沉淵輕描淡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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