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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陸振中站在走光人的站臺,茫然四顧一會兒,還是打起了電話。
不過,不是打給陸玫。
而是打給老婆桑白月。
“我回來了。現在在嘉定火車站。”
對面是心不在焉的一聲“哦”。
陸振中漫步往前,心中有微妙的尷尬。要是桑白月不熱情地說“那你來市區呀”,他還真有點張不開口。
“珍奇英語口語比賽都順利吧?”
桑白月有氣無力道:“還說呢。別的選手都是爺爺奶奶阿公阿婆爸爸媽媽眾星拱月地護送著,珍奇形隻影單,只有我一個人陪著。還沒有開賽,氣勢上就被人比下去了。發揮失常,幾乎是情理之中了。”
陸振中脫口而出:“貴在參與,不用在意結果,更不要因此責怪珍奇……”話還沒有說完,就知道自己又捅馬蜂窩了。
桑白月有一套不知道哪裡聽來的野路子兒童教育理論。認定不可以對孩子鬆口,孩子無窮的潛力要靠逼一把才能被挖掘。只有狠心的不給孩子留餘地的虎爸虎媽,才有機會讓孩子的小宇宙爆發。
慈母多敗兒。在學習這件事上,桑白月立志不做慈母。
像陸振中的這種大路育兒理論,桑白月是看不上的。倆人在育兒觀念上,不知吵了多少回。可惜,誰也說服不了誰。
桑白月毫不意外地爆發了。
她是不屑於扯著喉嚨吵架的。她擅長冷戰。見不著面時的冷戰方式就是來電不接,已接的結束通話。
陸振中才意識到自己捅了馬蜂窩,桑白月就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跟頭幾次被結束通話電話相比,後來再被結束通話電話的陸振中已經沒有那種出離憤怒。憤怒雖然沒有,怨念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桑白月的傲慢,以及桑白月對他的忽視,對他家庭的冷漠,全都串在了一起,讓他徹底放棄打電話和解的心思。
陸振中臉色冷峻地收起手機,出嘉定西站後,開了輛共享單車,踩單車在安定並不炫目的夜色中,回到安亭新苑。
他決定將桑白月涼一邊,用冷暴製冷暴。
至於爸爸和姐姐?他能做的暫時都做了,剩下的,需要時間給出答案。
陸振中在小區門口買了倆火龍果,拎著走回了家。
洗洗換換,一身清爽地從衛生間走出來,陸振中在大原木餐桌上吃火龍果。挖了兩勺後,心有不安,捏著眉頭想了想,還是給姐姐陸玫撥了電話。
那些當面不方便說出口的話,在看不見對方面孔的情況下,容易出口多了。
“姐,今天跟同事閒聊,同事告訴我,他岳父也是肺癌。發現的時候也屬於晚期,治了快半年了。手術、化療的費用都不算,光是吃靶向藥,一個月就要十萬。”一個月十萬,其實是他從網上查來的。
電話那頭沉默起來。
“我同事還告訴我,即使一個月十萬,也不保證效果。他岳父是肺腺癌,肺腺癌病人晚期吃靶向藥,有的存活期是2-3年,有的是3-5年,而他岳父吃了,反而縮短到一年左右的時間。”
電話那頭繼續沉默。沉重的沉默。
“姐,我不知道你家裡有多少存款,我這邊隨時可以拿出來的是30萬。更多的錢要跟桑白月商量。你我都拖家帶口,我們是不是提前設定一個預算,也就是說,我們為爸爸看病,量力而為,商量一下,最多能花多少錢?”
電話那頭傳來隱約的啜泣聲。
“我回頭問問媽,他們手裡應該還有拆遷款。真到錢不夠的時候,要不就把他們住的房子賣掉?”姐姐忍著哽咽回。
陸振中沒想到姐姐在治病這件事上這麼堅決。
姐姐和姐夫長年分居兩地,姐夫一個人在外掙錢,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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