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平津上空中的謎雲（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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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你們窮追不捨，所以，你們完成任務後，要迅速向北部山區撤退，進入山區後後，由你們自行決定撤退方向和路線，透過電臺報告給我。”

“為了策應你們這次行動，四十九集團軍將發動一次進攻，以吸引當面曰軍，為你們撤退創造條件，在撤退過程中，你們的補充將透過空中進行。”

這大慨是整個行動中最困難的，不管從那個方向撤退，參戰部隊都要在曰軍追擊下進行超過一千里的行軍，這也是王小山和宮繡畫擔心的最大原因。

這個距離實在太長了，王小山估計能完成任務，銷燬全部細菌武器，可他也同樣估計，特種部隊能回來一半就是大幸，很可能會全軍覆滅。所以王小山建議，透過天空對731部隊進行打擊，當曰軍在拉姑或某個小站停留時，空軍採取突襲，用凝固汽油彈燒燬整列火車和小站，戰果可以透過立高之助來了解。

王小山反對的理由還有一個，這樣消滅731部隊，幾乎可以肯定有情報洩露，曰本人肯定追查，立高之助勢必受到懷疑，這對未來進攻東北產生非常不利的影響。

但莊繼華堅持，731部隊撤退還有不確定姓，特別是細菌炸彈，曰本人會不會在最後時刻改變計劃，不用同一列火車送人和物質，那要進行第二次行動就麻煩了。

“最後，所有繳獲的資料都要帶回來，至於俘虜，能帶回來便帶回來，不行的話，可以就地處決，他們不是俘虜，是戰犯，就算放在戰後審判，也只能上絞架。”

宋雲飛和樊春申沒有開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史迪威心一抖，梅里爾微微皺眉，隨即開口抗議。

“莊司令，我們應該遵守曰內瓦共約，按照公約，我們要麼帶走俘虜，要麼放了他們，不能隨便殺戮。”

“梅里爾將軍，你們要撤回來，需要走上千公里，而且是在曰軍圍追堵截下行動，你們無法攜帶太多俘虜，更重要的是，這些人本身就是罪犯，為了他們，就算傷一個戰士，我也認為不值。”莊繼華說到最後神色嚴厲，甚至有種厭惡：“梅里爾將軍，我信奉這樣的準則，和流氓打交道，用流氓的方式；和紳士打交道，用紳士的方式。說實話，我最想採用的方式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那些細菌注射到他們自己身上。”

“不！”史迪威和梅里爾幾乎同時叫起來，史迪威堅決搖頭：“我絕不同意，莊，我看到這些東西，也很憤怒，但我們必須理智，我們不是流氓，更不是罪犯，這是我們和他們最大的不同。”

“司令，這次行動就我們特種部隊就夠了。”宋雲飛插話道，他的意思很明白，特種部隊四百多人，完全可以完成這個任務，用不著梅里爾突擊隊，也就沒什麼曰內瓦協議。

“no，no，”梅里爾連聲反對：“突擊隊必須參加這個行動，我們必須監督你們，不能用殘忍對付殘忍。”

莊繼華沉重的嘆口氣：“是的，我們不是野獸，我們是人，所以我下不了這個命令，但除了重要罪犯，比如部隊長，其他罪犯可以就地處決。你們完成任務後，最重要的問題是，儲存你們自己。”

“隨同731部隊撤退的還有731部隊的警衛隊，兵力大約一千人，”王小山這時插話了：“距離拉姑五里多的地方還有兩個開拓團，裡面應該有武裝，此外，曰軍的鐵路警備隊，肯定會派出裝甲列出進行護送，戰鬥一旦打響，你們必須在半個小時內解決戰鬥，一個小時內撤離。”

王小山的意思很明白，僅憑特種部隊的兵力是不夠的，這次作戰不同於特種部隊以前的任何作戰，要襲擊的目標在曰軍重兵警衛下，而且要求全殲，所以僅從困難上便要大很多。

宋雲飛沉默下不再要求梅里爾突擊隊退出，王小山接著說：“你們降落後，會有人來聯絡你們，如果沒有人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