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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說道，“而且，神火似乎就喜歡這種神神叨叨的，之前在大帝山就想著召喚神明，現在又打起了雪山之靈的主意，好像除了他們，其他人也沒那麼閒了吧？”
“那你就敢這麼說了？猜錯了，不是很尷尬嗎？”張川撓撓頭道。
“這兒又沒別人，有什麼可尷尬的。”顧淵深深看了張川一眼，故作嚴肅道，“小張啊，你這個想法很危險！我們這些人，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能放過任何一條有價值的資訊！”
張川立刻嚴肅臉，並且站直身體：“是！我記住了！”
顧淵愣了一下，笑了笑：“我開玩笑呢。”
張川想了想，卻非常認真：“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以後我會注意的。”
顧淵啞然。
這個張川的脾氣啊……
還真是挺容易上綱上線的！
最終，顧淵跳下去，將已經重傷的米大師拎了上來，而捆仙繩也重新發揮作用。
看到米大師現在的模樣，沈舒笑咧著嘴笑了一聲：“嘿嘿，誰說我會後悔的？我要是真跟你一條路走到黑，才會後悔呢！”
想到米大師之前嘲笑他時說過的話，此刻的沈舒笑只覺得整個人都念頭通達了。
舒服！
“你別笑。”米大師突然道。
“哦？怎麼，我笑不笑，你也要管？”
“你牙齒上還沾著血呢，笑起來……不大好看。”米大師平靜說道。
“……”沈舒笑這下是真的笑不出來了。
“再說了，你以為，你有什麼好下場嗎？”米大師沉聲說道，“這些人，可都還活著！你也對他們動過手，鎮妖司的人，可不會那麼好說話。”
沈舒笑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米大師的這些話，並沒有在他心中掀起一絲波瀾。
反正在此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
沈舒笑忙前忙後，甚至因此負傷，他的目的又不是為了保全自己，只是不希望沈家的人受到牽連而已。
至於自己……
結局早已註定。
他也不想為此掙扎。
可就在這時，顧淵的手卻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
“後悔嗎？”顧淵問道。
沈舒笑望著他，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我這也算是迷途知返吧？”
“算的。”
“那就好。”
沈舒笑也沒對顧淵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其實之前，他也沒幫上什麼忙，顧淵和雪山之靈聯起手來，米大師面對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有自己沒自己，都一個樣。
如果他做出不一樣的選擇，真的和米大師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結果依舊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他的實力，放在沈家或許還算不錯，可和米大師顧淵這樣的高手相比，實在是不堪一擊，張川的實力和他不相伯仲，不也沒發揮什麼關鍵作用嗎？
至於那兩個天宮的人……
那完全就是透明人了，等陣法解除之後，才得以靠近。
“放心吧。”顧淵繼續說道，“你這一次也算是幫我們抓住了神火的人，大功一件，等回去之後，我會如實稟報，觀龍山對你會從輕發落的。”
“嗯？”沈舒笑猛然瞪大眼睛，趕緊道，“但是，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啊！”
“誰說的？我覺得你幫了很大的忙，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我都沒辦法將雪山之靈放出來，沒有雪山之靈的幫助，我在陣法中想要對付這個米大師，則更加艱難。”
米大師瞥了顧淵一眼，冷笑道：“是更加艱難嗎？如果不是雪山之靈的話，在陣法中，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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