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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個調調？”
顧淵一愣，下意識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他，等反應過來，頓時臉黑。
他也不知道郭亭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難道自己在他心裡，就是這種人？
“士可殺，不可辱。”郭亭繼續說道，“別跟我來這套。”
顧淵沒有搭理他，而是先將郭亭捆上，確定對方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後，才忍不住道：“郭家主，你知道我最好奇的問題是什麼嗎？”
“嗯？”
“吳家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將吳家滅門呢？”顧淵抬起頭望著他，開口問道。
“無冤無仇？”郭亭微微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是能夠攝取我的記憶嗎？哈哈，希望等你攝取我的記憶後，還會這麼說！或許那個時候……你會覺得，他該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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