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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一番。
“尚書還有事嗎?”見張煌言似乎沒有其他要囑咐的,任堂就打算告辭了。
“嗯,還有一件事。”張煌言顯得有點難以啟齒,讓任堂等了一會兒後,才遲疑地問道:“聽說川軍中有人對老夫有所不滿?”
“哪有此事?”任堂生氣了,騰地站起來:“尚書從哪個小人口中聽來的讒言?我絕不與他善罷甘休。”
“坐下,且坐。”張煌言示意任堂坐下,把人名隱去,只是稱有人聽到川軍在背後議論張煌言的時候使用了蔑稱:“好像有人叫我老道?”
第一次張煌言來到鄧名的軍中時,化妝成一個道士,由於川軍有普及戰史的習慣,所以這件事自然為官兵所深知。
“從來沒有聽說過!”任堂言辭確鑿地答道:“川軍上下對張尚書非常尊敬,就是國公本人也多次說過,張尚書是我大明在東南的擎天玉柱。”
“那就好。”張煌言想起自己曾經兵敗潛逃時的狼狽相,也有些慚愧,所以聽說了這個評價後心裡有些不自在。
“尚書說的事,學生聞所未聞,但既是有個別人這麼大膽,學生深信也絕非惡意。在川軍中起外號是常見的現象,比如留守成都的李中校,官兵在背後都叫他‘一隻靴’,就是因為透過軍中的戰史課,大家都知道他在國公麾下打第一仗的時候,只剩下一隻靴子了,不過這完全沒有對李中校不敬的意思。”任堂嚴肅地保證道。
“這好像就是不敬吧。”張煌言聽完後,反問一句。
“是嗎?”
“顯然是啊。”張煌言追問道:“其他還有誰有外號麼?”
“嗯,基本都有,比如衰神,大嘴,大譚(貪)……”任堂掰著指頭數起來,鄧名手下的官兵許多人都有外號,區別只是聞名程度而已;幾個中校都是全軍聞名,比如提起“一隻靴”,川軍裡是個人就知道這是在說李星漢,而小兵的綽號也就是他身邊的幾個戰友知道罷了。
“沒有一個好的啊。”張煌言做出了判斷。
“嗯,好事別人記不住嘛。”任堂不得不承認張煌言的判斷似乎還挺準確的,川軍都是拿人的糗事來起綽號的,但接著任堂就找到了例外:“哦,也有好的,他們給我的綽號就很好。”
“你的外號是什麼?”張煌言非常好奇,想知道這個好外號是什麼,更迫切地想知道為何任堂能得到特殊待遇。
“諸葛,任諸葛。”任堂興高采烈地答道。
張煌言看著一貫自我感覺良好的這位晚輩,苦笑著搖搖頭:“這也不是好意的吧?”
……
任堂返回中軍帳的時候,遠遠就聽到周大嘴的大嗓門:“提督,任諸葛回不來啦,三缺一,耍兩把吧。”
“不玩,不玩。你們整天贏我有意思嗎?”
任堂跨進帳門前,聽到鄧名的斷然拒絕。
“提督,你賣了那麼多翡翠和象牙,又不是輸不起。”衰神和大譚也在幫腔。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心裡不舒服!多好的牌都是輸,一宿一宿憋屈得睡不著覺。”鄧名的聲音堅定異常,給人一種無法融化的萬年堅冰之感:“再說我明天可不能放假,不能睡懶覺晚起床。等回了都府,我找老熊、老劉他們玩去。”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任堂人隨聲到,他的出現引起了一片歡呼聲。
鄧名合上手邊的檔案,準備去洗漱睡覺:“你們都早點睡,漕運開始了,都把眼睛睜大點。”
“知道了,提督。”開始碼牌的幾個人同時高聲答道。
抓牌完畢,周開荒斟酌了一下,打出了第一張,然後好奇地問道:“老道找你幹什麼?”
“沒事,張尚書問我近來過得如何。”任堂說話的同時,用力地捻著剛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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