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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頭這話一出，吳衛立刻知道，自己猜想的一點也沒有錯。
毫無疑問，這小老頭和東漢本源秘境的張角一樣，都看破了一些東西，用張角的話來講，就是看破了自己的天命。
對自己的存在，有了全新的認知。
“在審問他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原本我不應該發現的事情。
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我沒有發現那些不該發現的，我現在應該很快樂，無憂無慮的，但當我發現了那些東西之後，我就再也開心不起來。”
小老頭沒有明說，或者是他沒有辦法直接說出口，就像是吳衛不能把【偽神印記】的一些東西說出去一樣。
但也不用他明說，他說到這裡，吳衛就能懂小老頭的意思了。
“所以呢？所以您準備怎麼做？”
“我想像鳥兒一樣自由！”
小老頭看著吳衛，他的目光流露出來的情緒很明顯，就兩個字：幫我！
吳衛能讀懂，但卻搖了搖頭：“我自己都沒有這一份自由！”
“是現在沒有！”
小老頭說著，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可以幫你，可以給你提供任何你需要的方便。
整個烈焰之城，你要人我給人，你要資源我給資源。
毫無保留！”
小老頭開出了一個吳衛無法拒絕的條件，吳衛瞬間就心動了。
但吳衛還是看著小老頭的眼睛，一字一句：“我無法保證一定能幫到你！”
“我心裡有數！”
小老頭重重的點下頭。
“這樣的話！”
吳衛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後拿起酒瓶給自己的杯子倒滿，然後把酒杯舉到小老頭面前：“那合作愉快！”
小老頭微微一笑：“合作愉快！”
“叮”的一聲清脆的酒杯碰撞聲音響起，吳衛和小老頭兩人就算是在心照不宣之下結成了盟友。
隨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十幾分鍾之後，小老頭就離開了書房，把眼前這一個偌大的書房留給了吳衛。
而吳衛這邊，在目送老頭離開之後，開始了【偽神印記】的符文的研究。
和老頭達成合作，吳衛就不用在遮遮掩掩，直接把小精靈和她家的小可愛們放出來，在它們的助力之下，吳衛僅僅用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就再次把76枚符文吃透。
此時，吳衛掌握的符文已經到了112枚，已經差不多是【偽神印記】外圍符文的三分之一了！
但吳衛知道，這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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