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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磐砸了咂嘴，自顧自的說道。
“你說……何啟顏會不會已經不是何啟顏了？”
這……
聽到江磐如此一說，何大爺頓時一驚。
現在的何啟顏，不是何啟顏！
這…似乎有些熟悉。
好像……
何大爺頓時醒悟，知道江磐想說什麼。
“你是說，何啟顏跟韓希瑤一樣，已經……”
“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別忘了七殺中有人最擅長的就是這個。”江磐提醒道。
頓時。
何大爺陷入了沉默。
這一點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江磐所言成立。
那麼……
何大爺仔細的回憶著，這段時間與何啟顏之間的點點滴滴。
起初。
何啟顏回到江南市的時候。
何大爺百分百確認，對方就是何啟顏。
因為。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不過。
似乎自從上次何啟顏，去找秦勝男報仇之後。
好像發生了不少的變化。
似乎自己給何啟顏出的主意，她都很容易就接受了。
難道……！
瞬間。
何大爺原本堆積在胸腔的怒火，更加旺盛，當即怒吼道。
“這個七殺，真是罪該萬死！老子現在就剿清他們的老巢！”
一旁的江磐眼見何大爺怒氣衝衝的要離開，連忙拉住了對方。
“老傢伙，你給我冷靜點，眼看計劃就要成功了，怎麼還沉不住氣呢？”
“老江，啟顏可是部長唯一的子嗣了，如果出事了，你讓我們兩個人如何面對部長呢。”
何大爺轉身，質問道。
這倒是讓江磐沉默了。
江磐。
華夏五龍，戰龍部副部長，曾經的地位與何傲無二。
但是自從多年前發生那事之後，華夏五龍破敗。
兩人也因為不同的原因，各自負傷。
如果不是部長最後犧牲自己，他們兩人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堆黃土了。
“唉……”
江磐嘆了口氣，不過相比起何大爺，他還是較為冷靜一些。
“正是因為部長，我們才不能打草驚蛇，當初七殺收何啟顏為徒，肯定是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們如果現在不上門，啟顏那丫頭尚有活著的可能，但如果我們現在上門。”
“恐怕，反倒是陷入被動了。”
何大爺也沉默了。
江磐說得不錯。
隱忍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結果。
如果他們剛才的猜測成立。
那麼對方肯定會留何啟顏一命，想要利用這個做些文章的。
想通之後。
何大爺倒也忍住了衝動，坐回石桌繼續抽菸了。
“老傢伙，放心吧，七殺詭計多端，但我們不也埋了個暗棋了嗎？”
見到何傲冷靜下來，江磐也走上前來，出聲安慰道。
暗棋？
何大爺忽然想到他們救下的秦勝男，眼中有股寒光閃爍。
“確實，這步暗棋就算不能成，也能讓七殺噁心一番。”
……
最近。
江南市的動靜很大。
很多稍微有點財勢的家族，集團，都收到了風聲。
在這種時候，全部都收斂了起來，不敢冒頭。
不過……
有個人，倒是對此一無所知。
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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