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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禮眼皮動了動，低低的“嗯”了聲，沒說其他的了。
老於下了血本，帶他們去了市中心最貴、最有名的飯店。
店內人不多，服務員見一次性來了這麼多人，頓時高興得合不攏嘴，忙上前招待。
老於和服務員說了幾句，又來了位服務員為他們引路。
一群人總共坐了三桌，等全部坐下，老於發話，“今天同學們想吃什麼就點什麼，老師錢包管夠！”
“哇——”
集體歡呼。
一男生站起來，“老於，能抽菸喝酒嗎？”
畢業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老於皺眉，隨後笑道，“畢業了，自然管不著你們了，所以可以喝酒，但抽菸還是不允許的。畢竟我們桌上還有女同學呢，萬一有聞不得煙味的呢。”
男生一聽，表示認同。
老於又讓服務員上了幾箱啤酒，大手一揮，“今天喝個夠！前提說好，你們不許給我耍酒瘋！你們雖然畢業了，但我還是你們老師。”
“是是是，都聽老於的！”
“老於萬歲！”
……
老於正抓著江佑禮和他談話，主要還是關於學習方面的事情。
江佑禮一一回答，不過也沒忘記坐旁邊的宋羽笙。
女孩顯得無趣極了，時而看看手機，時而左瞟一下右看一下的。
江佑禮剛要抓緊時間結束老於的對話，去陪宋羽笙時，周沫音走了過來，笑著和宋羽笙聊天。
江佑禮鬆了口氣，轉而專心應付老於。
“你剛出去幹什麼，怎麼了？”宋羽笙問周沫音。
周沫音揮了揮手中的手機，“回電話去了。”
“翟千源的？”
周沫音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不錯嘛，和江神待久了，腦子也變聰明瞭。”
宋羽笙眉心跳了跳，努力控制嘴角沒發出呵呵兩字。
她本來就不笨好嘛。
“我回星城沒告訴他，他打電話問問在哪呢。”周沫音眼裡藏不住笑。
“你這麼開心做甚？”
宋羽笙一臉疑惑。
周沫音“哎呀”一聲，“我開心自然是因為愛情囉，你還小你不懂。”
宋羽笙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一下自己懂的。
後想了下又算了，她可能是真的不懂。
這邊，菜一一上來，老於終於捨得放過江佑禮了。
江佑禮得以去看女孩。
宋羽笙正扒拉著面前的水杯，垂著眸子，江佑禮看過去，低聲詢問，“怎麼了？”
“你結束對話啦？”宋羽笙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穩定心神，問了句。
“嗯。”
“哎，白白，你覺得我懂愛情這玩意嗎？”宋羽笙歪著腦袋看他，眼裡滿是求知慾。
江佑禮一時被她問住了，停頓了下，好像……依照小姑娘這智商來看，情商和智商都有點……
他沒正面回答，只是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問，誰打擊到你了？”
“沒有，就是突然想問了。”宋羽笙支著下巴，嘴裡唸叨，“愛情……我喜歡白白，這是愛情嗎？”
“是。”江佑禮回答得不假思索。
“原來這就是愛情啊——”宋羽笙有點明白了。
“愛一個人就是每天都想欺負他，對不對？”
“嗯？”
宋羽笙偏頭看他，笑彎眼，“我每天都想欺負你，所以這就是我對你的愛情。”
“……”
江佑禮怔了下，一時無言。
宋羽笙見他神情古怪，剛要問原因，老於站了起來，“同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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