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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輕聲道:“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皇上他啊,有病的。”
“皇上身子不是向來不好麼。”這宮裡頭誰不知道皇上出生就是個病秧子,只不過大家都不敢談論而已。
“不是那種病,是這個,”小桃指了指頭,“我有一日站在屏風後頭守夜,皇上還睡著,我聽到他老說什麼夢話。”
“說什麼?”
“就說他髒什麼的,你說皇上能有什麼髒的,還喊了蓮妃娘娘,好似,好似是蓮妃娘娘嫌他髒呢。”
“蓮妃娘娘...不就是先帝從宮外搶進來的麼,聽說生了皇上之後,為了不讓先帝碰她,連臉都刮爛了呢。”
“哎喲好姐姐,你看我起的這個頭,咱們可不能再聊下去了。”小桃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了,才拉著小香,“咱們回去吧,出來夠久的了,主子們要尋了。”
宮女說的話,聽得張月兒心驚膽戰的,待確定她們走遠了,她才從假山中鑽出來。
雨還未停,她抱著蛋心一路小跑著奔回小院。
雙福下午見張月兒未歸,帶著傘已是尋了一個時辰,此時看到她進門,才放下心,語氣帶著埋怨,“主子,您可終於回來了呀,要奴婢一頓好找。”
張月兒卻是話都沒回,直接就將蛋心塞進了雙福手裡,整個人轉身衝往屋內。
雙福抱著蛋心一臉疑惑地跟上去,就見她翻箱搗櫃的,將木櫃子底下幾個小紅布袋子刨了出來。
“主子,您這是..”
雙福知道這些是什麼,張月兒的爹是個小縣官,她身上沒什麼銀錢,但後宮有例份,她沒處花都存了起來。
上一次分配院子的時候,雙福想要這些去找人通融,張月兒都不捨得,現在拿出來是要做何事?
張月兒抹了抹額間碎髮的雨水,捧著所有的紅荷包,抬頭看向雙福,
“雙福,你能不能拿著這些銀錢,去找呂公公,讓他通融一下,在皇上面前提提我。”
“我想,我想見他。”
第七十四章
深夜, 寂靜的乾清宮裡, 偶爾會傳出幾聲咳嗽, 掛壁上銅質鎏金的金龍燭盞, 蠟炬快要燃盡,發出的光芒微弱到幾欲要滅。
呂德海好幾次想命人換上新燭臺, 可是看著隱在黑暗中的朱景煜, 忽然覺得這般或許才是皇上想要的。
明日便是每一年年尾的年節, 朝中大臣們大都是趕晚上的宮宴, 但於朱景煜而言, 卻是一整日都不得閒, 寅時初就要進太祖廟祭拜先皇先祖,是以今晚合該是要早些休息的。
但不管是哪一年, 祭祖的前一晚,朱景煜都是坐在龍座上徹夜不眠等到翌日,以前呂德海是懶得勸, 現在是不想勸。
他揣了揣懷裡的荷包, 儲秀宮的雙福送上來這幾袋可憐兮兮的碎銀子時候,他還覺得好笑,這些年來,呂德海是第一次收那麼少的孝敬, 但他的腳步依舊是輕輕地向前, 開始靠近鸞座。
伺候了朱景煜十幾年, 呂德海深知皇上人前溫和, 人後陰鬱沉斂, 但卻甚少罰人,他的情緒好似從來都是在懲罰著自己。
所以在儲秀宮那個西曬的小院子裡,看到朱景煜抱著橘狸時的溫柔神色,他覺得這十幾年,他第一次認識了皇上。
呂德海走到了金色案桌前,思緒戛然而止。
“皇上,明日晚宴要請的嬪妃,都安排妥當了,您要不要過目。”
“不必了。”朱景煜略有些低啞的聲音,沉沉地從桌後傳出。
呂德海頓了一下,道:“奴婢是看,您前些日子頗是喜歡儲秀宮的張答應,在名冊上卻是沒有,許是怕奴婢之前記漏了。”
“朕不需要她去。”
不需要她捲進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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