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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人家省些燈油錢,就趁街上鋪子臨關門前讀上一會兒書,李掌櫃年輕時也是這樣過來的,他心裡一時有所觸動,就站那多看了一會兒。
待臨街的鋪子開始熄滅紙皮扎的燈輪,書生也起身將書放進了藤笈,狀似要走。
“嘿,書生。”李掌櫃低低喊了一聲,臉上是和善可親的笑容。
簡玉珏回頭,對上了李掌櫃的視線,“老者是在喚我?”
李掌櫃一看見他回過頭來,這俊氣的容貌,說起話來聲音清潤,如六月湖水般溫涼,真是讓人看一眼都能心生好感,他忍不住道:
“夕水巷開了家舊書鋪子,我是那的新掌櫃,正好我還要替東家想一會兒鋪子名,晚一些才回去,書生要不來坐一會兒,也解解老頭子的悶。”
皆是讀書人,若直說要他來借個燭火,就怕年輕人面子掛不住,李掌櫃也年輕氣盛過,哪能不照顧這些毛頭小子的情緒。
簡玉珏聞言微微一滯,今日沿街的燈暗的有些早,家裡的桐油用完了,還待明日去山上採,若是回了家,他的確看不了書。
眼前的老者雖未明說,但言下之意便是想借他燭火。
李掌櫃見他似有猶豫,笑呵呵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想這麼多作甚,讀書人,還是要以讀書為要緊事。”
簡玉珏聽言,忖了幾息,“那晚輩多謝掌櫃,借光。”
李掌櫃笑了笑,他倒是看輕了這個年輕書生。
夕水巷子其實就鄰著永安街,可租售卻比永安街便宜上許多,那是因這巷子進出只有一口,巷道又窄,人流一少,地價也就低了。
李掌櫃帶著簡玉珏,不一會兒便走到了鋪子前。
鋪簷門口連著掛著三盞燈輪,比起永安街要明亮了許多,甚至與在屋室內也沒什麼差別。
李掌櫃看著簡玉珏安安靜靜地放下藤笈,端坐在光影下,右手執書,左手則時不時在藤桌宣紙上寫些什麼,他有些好奇地走近一看,竟是在默寫手中書的前一頁。
這般‘一心二用’的過目不忘,讓李掌櫃不禁有些咋舌。
他忍不住又盯了好一會兒,才恍然憶起自己還未想好鋪子名字,嘆了口氣,回頭跑到了櫃檯邊。
李掌櫃一手扶著老腰,另一手在白宣上揮了好幾次,揮完便在門口比對。
松竹齋?不好,百文齋?似乎隔壁街也有一家。
不好,都太過普通,李掌櫃嘆了口氣,坐在了長條凳上休息一陣。
...
李掌櫃眯著眼,半睡半醒地思索,不知不覺已至亥時末,簡玉珏收起紙筆,輕輕撣了下夾襖內袍擺上宣碎,起身走至李掌櫃身側。
見李掌櫃似是睡著,便站立一旁,想等他醒了再辭別。
李掌櫃懷著心事,其實也沒睡沉。此時感受些細微動靜,抬頭便是簡玉珏那張溫雅的容顏,有禮和善地停在了不遠不近的位置,恰好不擾到他,又避免看到他手上的宣紙內容。
簡玉珏見李掌櫃醒了,溫聲作揖:“晚輩簡玉珏,謝謝掌櫃。”
“無事,我本來就要留下來想著鋪子名。”李掌櫃邊揉眼邊說著,突然嘖了一聲,停下了手上動作,“你叫簡玉珏?就是隔壁青州的解元?”
去年秋闈,青州出了一個十六歲解元,姓簡名玉珏。當時因青州就在應天府城鄰壁,京府都鬧得轟轟烈烈,不過後來到了春闈便沒什麼訊息,眾人以為不過是曇花一現。他也以為如此,畢竟縱是幼年天資卓絕,之後趨於平庸的也不在少數。
“嗯。” 簡玉珏神色溫和地應了一聲。
果真是簡玉珏,李掌櫃心嘆,從方才看下來,他不該是如此平庸之人啊,為何春闈沒什麼訊息呢,難道失利落榜?
李掌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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