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姑爺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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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吏部尚書府內，陳姑爺醉酒在睡著。花廳裡頭蕭父蕭母，還有大哥蕭月恆，二哥蕭月鈞還有蕭蘭的丫鬟小杏。

蕭蘭被打發到後頭去伺候姑爺去了。

小杏跪在廳中央。

蕭夫人道：“小杏，你起來回話，說說這大小姐這一年在婆家都是怎麼過的。”

小杏不敢起來，她是看蕭父蕭母臉色不好，很自覺就跪在那裡了。

蕭月恆：“別動不動就跪，母親讓你起來回話你就起來。你那麼矮，母親還要低頭看你，累得慌，你起身把話說明白了。”

小杏起身，不敢看主子的眼，一五一十的把這一年的事都說了。

蕭夫人道：“你們都是大小姐的陪嫁丫鬟，怎麼不見你們回府來報個信？”

“夫人，我們本就在內宅，平時沒有陳夫人的允許，我們是出不了院門的。”

“當時不是也有陪嫁小廝過去嗎？”

“那些都被安排到別的地方做活了。我們內院和外院都聯絡不上。”

“蘭兒當時也有不少陪嫁，怎的在府裡都養得這麼瘦？就算婆母不讓吃，你們不會給她買一點嗎？”

“奴婢和大小姐都出不了門。這採買的小廝說這些都歸府裡統一採買。夫人幾次送來的東西，也都統一進了庫房，我們小姐也沒見著。”

“真是好手段！就算陳府是皇商，莫非能一手遮天不成？敢這麼對待我蕭家的女兒！”

蕭月恆道：“母親，這本是後宅的事，我們也沒法摻和。蘭妹妹這事，還得母親出面和陳夫人周旋。現在這姑爺的姨娘都快生產了，還是陳夫人的子女，怕是以後蘭妹妹回去日子也不會好過。除了伺候婆母，作為嫡母，還得養育這庶子女。”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家嬌養的女兒，淨是到了陳府當丫鬟奶孃使。”

蕭月鈞也氣得不行，他可是壓著自己的怒意，待哥哥母親說完，才開口：“這陳家，就當我們蕭府沒人。以為這事能瞞天過海來蹉跎蘭妹妹。若不是初二依禮回門，我們還不得知。只怕就算母親出面，這事也不好迴轉。怕是這陳夫人會做門面功夫。哪一條拿出來，她說有禮能說道說道。”

蕭夫人想著也是。

“咱這女兒，回去又得給人當丫頭使喚。老爺，您想想辦法！”蕭夫人和蕭靖求助。

“夫人，你這不就是辦法嘛。咱養的丫頭，回去給別人使喚，不如就在跟前伺候自己母親，不是正好。就說是夫人身體抱恙，兩位兒媳均有身孕，怕是過了病氣給兒媳，女兒心孝，回孃家看到母親有恙，特留下來伺疾。”

蕭夫人一想這事正好，這樣留大姑娘在家一個月，也能滋養不少。

“那這姑爺？”

蕭父道：“這姑爺現在也沒有什麼必要和他多談。說多了，他一心虛，反而不容易讓他把蘭兒留下。若他堅持要帶蘭兒走，我們也攔不住。此事可以後面再談。”

“那蘭兒回去之後，這日子也不好過呀？”

蕭父：“夫人且放寬心。這陳家子嗣也多，咱們吏部，吏部，戶部都有人。他們也不敢明面得罪我們尚書府。改天我找陳老爺出來喝喝茶。”

蕭夫人：“要我說，若是蘭兒不願意回去，咱就接回來，和離得了。咱又不是養不起。若是京城不願意待了，就送到花城我母家那去。軒轅家也有幾位和離或者守寡的娘子，過得也是執意灑脫。”

“那還是得看蘭兒自己的意願。若是蘭兒願意，自是可以。這些世俗禮節是給尋常女子做約束的。我們尚書家的女子，不管這些。若是這點底氣都沒有，我們蕭家的面子還往哪放？”蕭尚書如是說。

“蘭兒嫁給他們商戶，已經是下嫁了。本想著他們看著我們尚書府，總是日子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