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的首創制度 媚娘:答應我,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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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否認卦象斷案事,太子正好可以接著說:“既然崔侍郎不肯信太史局的卦象,只好命刑部緝拿查問,還崔家一個清白了。”
太子真令人去查,給崔現敬送信的那位老僕也是禁不住查的——本來他們也不是按刑事案件的縝密度來安排的啊,這,這本該是個心照不宣的送溫暖活動才是。
怎麼就變成了‘不孝’大案了呢。
崔敦禮請完罪,再看在場諸三司朝臣,心道:就算有人狀告‘官員不孝’是大案,也真用不著這麼大陣仗吧。
越想越慪的吐血:他覺得今天這些人齊聚在這裡,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孝道大案’三司會審,根本是為了集體在這裡聚會看崔家丟臉!
既然丟臉不可避免,那與其選擇被人抬手抽一耳光,不如自罰三杯。
而崔現敬,是在族長請完罪後,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被家族放棄了!剛要在御前嚎啕現場鬧起來,就聽崔敦禮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還請太子殿下放心,這等誣告官員之人,受了國法後,臣必以家規再重重處置!”
“若是他不知認罪悔改,臣便將他逐出崔氏,從族譜上抹去!”
崔現敬立刻就萎靡不振了:說到底,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所有的底氣,不過來自於他姓崔罷了。
二鳳皇帝近來將庶政皆交給太子處理,自己只每日斷一斷軍國大事,輕鬆不少,因而養的氣色不錯,比剛從高句麗回來時強遠了。
此事皇帝也是全權交給太子去處置的。
皇帝本人就一直坐在御座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緣,不發一言,只由著太子去與崔敦禮問答。
直到崔敦禮站出來認罪,太子轉頭向他請示,二鳳皇帝才道:“既是崔卿的一時私心治家有失,又有崔氏族人誣告朝廷官員——俱已認罪,就按律處置吧。”
語氣似乎還有點遺憾。
崔敦禮:嗯,聽出來了,陛下您是遺憾我們沒有更丟人。
與世人的推崇敬慕不同,當今聖人一向不給他們山東士族顏面,還曾經當朝問過:“自本朝來,士族已漸衰,冠蓋凋零,世人何重之?”
崔敦禮當時在朝上站著,都就覺得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
這要是別人說這話,不,這要是往前幾朝,這樣說話的皇帝,第二天也得被世家給拉下龍椅來!
但換了當今皇帝來說,崔敦禮當時只能低著頭,沉默地聽聖人在上頭很疑惑很真誠地發問。
甚至心裡還有點苦澀的慶幸:皇帝還是給他們這些世家們留臉面了的,起碼這個問題是對著自己人發問的,沒有單獨點名,比如說讓他這個崔氏族長來回答一下。
那崔敦禮就更難做人了,若是附和了皇帝您說的對,估計就得一頭撞死以謝祖宗,但要是否認皇帝,他,他也不太敢。
總之,世家與皇帝,這些年,就像是一對彼此離又離不了,又看不太上對方的怨偶一般過下來了。
此案已料理清楚,皇帝擺手,與姜沃一般意猶未盡的官員們,就各自散了。
按照官位,崔朝是跟在最後走出來的。
出門就見崔敦禮還在等著他。
“好,當真是清者自清。”崔現敬為什麼犯這個蠢,崔敦禮就算一時沒想到,但經過今日這一場,也就全分明瞭——崔朝竟然寧肯自己沾上被長輩狀告‘不孝’這種陰影,寧願走到三司會審這一步,也不肯接下家族的示好,而是將與家族的疏離鬧到了明面上。
他是不會回去的了。
與崔敦禮的冷臉不同,崔朝面容上盡是誠懇:“還未謝過崔侍郎稟公直言,主持公道。”
崔敦禮叫他謝的更慪了,他看了崔朝半晌:“不管這次律法怎麼審,崔現敬犯了這樣的事,我都會將他清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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