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媚娘:入局就要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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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太子殿下一臉悵然,小山就知道應該不是武才人的事兒。那就是殿下太忙了,所以無暇再見?
小山是個宦官,每日就是琢磨怎麼才能讓太子殿下高興。
在他心裡,是很願意跟太子來獸苑的,因為每回太子見了武才人就相談甚歡,連著一兩日都會心情不錯,像是卸掉了身上一些擔子似的。
此時看著悵然的太子,小山忍不住把心底埋了挺久的一個想法說出來:“殿下,聖人常給東宮賜宮女服侍殿下的——武才人雖是以才人位分入宮的,但都這些年了,還住在掖庭,連個後宮宮室都沒有,其實也就是個有品級的宮女差不離了,殿下何不向聖人討……”
小山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眼底的寒意嚇得‘噗通’跪了。
太子的聲音從頭頂飄下來,聽得小山覺得腦瓜子一片冰冷像是被人拍了一個大雪球:“這樣的話,別讓我聽到第二次。”
定州。
李治的手指上纏繞著披風的絛子,想起小山這句話。
當時自己制止小山,何嘗不是制止自己?
他也動過這個念頭。
尤其是很多個覺得孤單的時刻:許多次他已經被父皇佈置的政理弄得心力交瘁了,結果太子妃還要來說‘對東宮宮人的處置’,以及狀告‘蕭良娣對她不夠恭敬’,而蕭氏等人則又來給他送湯水送點心,說著‘這是妾親手做了一日的,只求殿下念在心意上吃一口’。
李治覺得好累:他不想聽也不想吃。
他只想跟人說說話,跟一個能聽懂他在為什麼心累的人說說話。
那時候,他心裡就動過小山提起的這個念頭。
如果他去向父皇要一個從未在意過的才人,父皇哪怕一時不滿,但只要他求一求,也會答應的吧。
父皇從不會生孩子們太久的氣。
情感上這樣渴望著,但理智立刻壓住了這個想法。
如果他這麼做了,他知道媚孃的結局會是什麼,已經有前車之鑑了:當年東宮稱心就是先例。
當然,媚娘在他心裡,與稱心在當年大哥那裡的地位不同。
但李治清楚,只要他提出此事,在父皇眼裡,媚娘和稱心就是一樣的——有人狐媚太子,引得向來乖巧的太子犯錯。
這樣的罪人,一定是不能留!
或許父皇會想起大哥當年激烈的反應,不會再那麼直截了當手腕生硬的把人燒成灰。
但在這宮裡,皇帝想要一個人沒命,實在是有太多方法,也太容易了。
人一旦沒了性命,就什麼都沒了。
李治一直記得初見媚娘時,她縱馬而來,身後還蹲著一隻猞猁,眉目鮮妍,帶著那樣鮮活而豐盈的生命力。
若是因為自己……李治只消想一想就有些不寒而慄之感。
李治低下頭繼續看文書:暫且不見罷,橫豎宮外的事兒,他也安排過了。
媚娘回憶過後,動了動低的有些酸楚的脖子,目光隨意往外看去,就見姜沃站在門口似乎在發呆。
“怎麼在外面曬著?快過來!”
姜沃沒有進門,而是走到窗前,伏在窗戶上與媚娘說話。
在宮外可以坐馬車,進宮後就只能走路,姜沃這一路走回到宮正司,媚娘就見她額角和鼻尖都帶著一抹水痕。
媚娘取出帕子,給她細細擦去。
邊輕柔擦拭邊問道:“上回你說過在宮外已經買了房舍,今日難得出宮沒去看看?”
姜沃搖頭:“不著急,反正也先不去住。只要姐姐還在掖庭,我當然也要住在掖庭。”
媚娘笑著將手帕收了,又用手背試了試姜沃臉頰的溫度:“還是進來吧,外頭熱。”
姜沃這才點頭,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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