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業寺 媚娘:多少有點賓至如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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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孝道治天下,豈有讓自己的皇后逾越母后的道理。”
長孫無忌又是欣慰又是頭疼,換了稱呼:“稚奴,舅舅知你現在極想念先帝先皇后,不肯稍逾。”他看了一眼立政殿的陳設,除了金玉飾物因守孝全都搬去庫房外,其餘所有器物,哪怕是漆面已有些微剝落的一方矮凳,都沒有換掉。
全部如舊。
長孫無忌嘆息道:“文德皇后與我一母同胞,當年何等情形我最清楚。當時的立後典儀是太簡薄了。”
“禮儀事是要傳於後世的大事,不是那等青雀回不回京的小事。”
“稚奴,聽舅舅的,這回不能任性。你若是心裡過不去,可於明年改元后,為文德皇后再上尊號。”
李治望了他片刻,終是點頭:“如果舅舅堅持,那便這樣吧。”
長孫無忌告退。
李治望著空空的立政殿,擱下了手裡的筆,不想再去看下一份奏疏了。
他將垂在身側的荷包繞在指尖。
荷包裡有一條長命縷。
今日,是她去感業寺的日子吧。
騾車臨近感業寺,媚娘就對姜沃道:“一會兒你就留在馬車裡,不要下去了——被裡頭的尼姑看到只怕不好。”
姜沃笑眯眯:“姐姐,一會兒就能見到熟人了。”
媚娘:?
馬車停在感業寺正門口。
每輛馬車上負責趕車的宦官都叩了叩車壁,問起需不需要幫著搬運箱籠。當然,是要‘辛苦費’的,這些宦官願意格外趕車出來一趟,當然也是為了這個出宮嬪妃們,身上多少都有些錢財。
媚娘看著姜沃,正要拒絕,忽然聽到熟悉的一把嗓音傳過來:“不用你!武才人的箱籠我來搬!”
這聲音是……
簾子一動,媚娘就見到一張熟悉的臉鑽了進來:“武才人到了?咱家等了好久了!”還不忘跟姜沃笑道:“太史令竟也來了!”
姜沃笑眯眯:“嚴掖庭丞好,不,現在該喚一聲嚴寺監了。”她還拱了拱手:“恭喜高升。”
嚴承財笑成了一朵花:“都是託才人的福!”
嚴承財——貞觀十一年,媚娘進宮時被調到北漪園,負責照應一眾新入宮才人的八品掖庭丞。
這一處就是十年餘。
先帝駕崩後,嚴承財就消失在掖庭中了,媚娘原以為他是尋門路高升了——反正北漪園也不會再有人了。
沒想到是來了這裡,還做了感業寺的寺監。
嚴承財笑眯眯道:“原來這裡兩個負責管事的老宦官,都犯了事兒了。這不,仰仗太史令在聖人跟前說了句好話,咱家就過來了。”
他就坐在媚娘車外頭嘮嗑,直到其餘妃嬪的箱籠搬完了,嚴承財才令趕車的宦官,將媚孃的馬車趕到東邊角門去,拿出鑰匙來,另外開了門:“武才人住這處禪院!這扇門是單獨打通的,將來太史令想來探望,只管走這邊。”
說著把鑰匙給了媚娘一份:“這是頭一回開,瑣才掛在外頭,以後才人得把瑣拴在裡頭鎖好,別讓外人闖進來。”
媚娘走進禪院,看著極為熟悉的陳設,甚至有些恍惚:哎?我不是剛從北漪園走嗎?怎麼有種又回來了的感覺。
嚴承財本來想表現一把,自己把媚孃的箱籠搬進來的,結果搬了一下發現沉的要命,立刻放棄,拿了錢出來讓趕車宦官搬運。
他自己則又跑進來跟媚娘和姜沃說話。
“武才人只管住著,我早與這寺中尼姑說了,武才人身體不好得靜養,可不能跟著她們去做什麼早晚課跪經撿佛豆的。另外,這每日飯菜,武才人也不必管,咱家有寺監的份例。”
媚娘轉頭看著姜沃,心中思緒萬千:“其實,那些茹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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