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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耐著性子等盧寺卿說完,然後在盧寺卿覺得自己說的盡善盡美,殷切望著李淳風,盼著他一口應下來這樁兩全其美婚事的時候,李淳風開口了。

他冷淡如高嶺之花:“不成。小徒生來命格奇穎,婚事極難相配。且我與袁師早算過,她十年內都是不宜婚配的。”

盧寺卿傻了。

下意識說了一句:“這……這怎麼會呢,不應當吧。”

李淳風立刻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哦,原來我這太史令算的卦象,是不可信的。既如此,我請袁師親自出來與盧寺卿分說如何?”

“只怕盧寺卿覺得袁師還不可信,那隻好另請高明瞭。”

盧寺卿連忙否認,只道自己太驚訝,絕不是說李淳風的卦象有誤。笑話,他哪怕是懷疑,也不敢‘另請高明’啊——袁李二人已經算過的事,這世上哪還有算師敢再算!

他正在茫然措辭中,又聽李淳風補了一句:“此卦已過聖人耳,聖人已準小徒婚事自擇。”

盧寺卿:……

那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只剩一句告辭可以說了。

盧照鄰終究是自己又去了一回太史局。

聽過大伯父帶回來太史令的拒絕,盧照鄰想著自己不能不來,不能不親口問一問,是命格不合適,還是……

“我與盧司馬並非一類人。”

盧照鄰多麼聰明,一句話,足矣。

姜沃平和地望著他,不帶什麼情緒的坦白問道:“盧司馬前幾回送我詩稿,並無此心思吧。是因為上回,我看了王績老先生的詩,露出了幾分思親的傷感,是嗎?”

盧照鄰臉上一紅,有些話原想深藏心中,但見她姑娘家都說的這般坦白,也就直接道:“是,我觀你傷感,便覺心中難受……我想以後可令你再不這般傷感,不要再受苦楚。”

他說完後,卻見對面姜太史丞報之一笑,是他從未見過的笑容。

並不是她尋常面對人時,那種微雲一樣的淺笑,而是一種不同的笑容,很堅定很明亮:“盧司馬,那你確實不瞭解我。我是很少傷感的,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

“開在曠野山谷裡的花,你瞧著它可憐,可真將它移到花圃裡,按照你要求的方式生長,那花也不會開的好。”

“盧司馬覺得我在太史局做事辛苦可憐嗎?我卻覺得很快活。”

盧照鄰怔住了:他從眼前人的笑容裡,察覺出,她說的都是心底肺腑之言。

若是如此,那他的憐意,豈不是不合時宜,是讓眼前人困擾受苦的事兒之一?

他眼底的纏綿思緒,像是一團漸漸被風吹散的烏雲,眸中慢慢恢復了以往的平定。

盧照鄰起身深揖:“是我唐突了,這些日子,給姜太史丞添煩惱了。”

姜沃依舊坦誠道:“願一世與盧司馬為君子之交,朋友之誼。”

盧照鄰直起身望著她,輕聲語:“固所願也。”

從太史局告辭前,盧照鄰又道:“以後我再做了詩,會寫在名刺上送與太史丞。”

名刺如名片,是一張攤開的紙,不似信函般封口,是居中傳遞人也能看到內容的光明正大之物。

姜沃莞爾:“好,我等著看盧司馬的新作。”又關心了一句道:“過去大半月,盧司馬身體如何?”

盧照鄰便道已經寫了信函送往孫神醫的老家,便是孫老不在家鄉,也會有老僕知道他去往了何地。盧照鄰已經跟鄧王請過了病假,一旦得知孫老的所在,就會趕了去瞧病。

“待孫老入長安,我再來告知姜太史丞。”

盧家趕著年前上太史局的門,姜沃還是很高興的,她心上記著的事兒多,了結一件是一件嘛,正好清清爽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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