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詩會 自此,遂成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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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學子,都是今日天不亮,就已經到梅苑內集合,由王刺史統一安排。
梅苑正門處。
許敬宗剛下馬車,便迎面遇上了也同樣下馬車的長樂公主。
他連忙退後幾步見禮。
長樂公主姿態雍容大方,並不閃避,只客氣還禮道:“許侍中不必多禮。”
大唐一向禮遇宰相。先帝年間,還就宰相們‘只與太子行禮,而不與其他親王行禮’之事在朝堂上討論過一回。
最終在魏徵魏相的堅持下,宰相依舊是見王不行大禮。見公主亦然。
還是許敬宗為人圓滑,知長樂公主是聖人同胞長姐,與別個公主不同,所以格外禮讓又請公主先行。
長樂公主也就帶著隨身女官和侍女先入內。
許敬宗候了片刻才舉步入內。
因有這一番相遇,許敬宗也就不免想起這回詩會‘既是女相提辦’又有‘公主王妃’等貴女與宰輔們一併列席之事。
然後許敬宗忍不住憋悶地嘆口氣:這詩會與前兩個月皇后提出的‘率命婦封禪泰山之禮’,不是差不多的情形嗎?
一樣的事兒,那些個朝臣怎麼就罵他,到了姜相這兒就息聲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咋的,不是吏部尚書的宰相,就不是乾糧了?
許敬宗帶著這樣的鬱悶,踩著綿綿細雪,來到了正堂之前。
遙遙望見,一身銀色鶴氅立於階上的姜相。
饒是許敬宗心中帶著不滿,且這些年來一直與姜沃並無私交(甚至因為李義府,兩人間還略微有些疏冷提防),但此時他望著這位姜相,還是不由感嘆一聲:好風儀!
凝玉為容雪為衣,不愧是兩位仙師之徒。
許敬宗甚至想起自家一位晚輩入朝後,初見這位姜相時說的話:“姜相不似宰輔,倒像是修成得道的玉府仙人。”
此時望著立於雪中的姜相,許敬宗也不禁有同感。
但,許敬宗很快清醒想起了她數年來所作所為:諸如首奏封后、資考授官、屬國條例、尤其是近一年來的城建署修路……這位絕對是心冷手黑啊,可不能叫表象騙了!
許敬宗邊這樣想著,邊帶著官場上無可挑剔的客氣笑容走近前,兩人依禮寒暄一番。
姜沃站在正堂前,一一迎候諸位公主王妃與宰輔重臣們。
然後在心底默算時辰。
算來,帝后的車駕也該到了。
正算著,就見到熟悉的身影——
姜沃實在佩服王神玉,硬是能卡準帝后駕臨前一盞茶的時間風雅入場。
大概正是因為有這種天賦和本事,王神玉才能一路摸魚,卻摸成了中書令吧。
帝后入座。
諸學子被引領出來參拜二聖。
帝后各自寫下兩道命題,交由姜相宣讀。
姜沃先宣讀皇帝定下的兩道主題:封禪制詩;麒麟祥瑞。她心道,麒麟祥瑞真是皇帝的保留真愛題目啊,還好今天她是評詩的,不是作詩的。
皇后的題目則是:稷下學宮懷古;雪境紅梅。
四道命題作文宣讀完畢,學子們皆是一臉鄭重沉思之色。
自有王刺史安排的僕從上前,將這些學子引到別院另室,讓他們冥思苦想作詩去。
堂上賓客則在外陪同帝后入宴席用酒饌。
說來,盧照鄰和駱賓王並不在別院作詩的學子內——兩人都入朝多年,也非年輕學子。只是詩名在外,此番特邀出席。帝后亦令兩人為此‘四題’作詩。
姜沃早命人備好了紙筆送上。
刻漏沙盡。
自有帝后身邊的宦官,入內室收了厚厚一摞詩文出來。
另有十數個負責抄寫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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