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孃的黑手套 再削世家兩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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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媚娘提起王神玉,姜沃倒想起了王神玉對皇后的一句‘表態’。
且說,朝臣們對於‘稟事於後決斷’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態度——媚娘也好,姜沃也好,都未特意去打聽。
一來,能位列宰相尚書位的都是老狐狸,很難挖出他們真正在想什麼,只能問跡不問心。二來,旁人的評價也難動搖左右媚孃的行事。
但王神玉又不同了。
媚娘聽聞王神玉對自己這位‘代政’皇后,有過一言感慨,也不由好奇。
姜沃便將王神玉的話說與媚娘。那日,王神玉第一回單獨向皇后回過吏部事,回來就感慨了一句——
“後乃沉潛剛克之人。”
姜沃聽後,覺得很精準。
如今的媚娘,比起當日在帷帳後走出,痛斥褚遂良的她,更加深藏沉斂,內蘊剛強。
媚娘也是一笑。
喝過枸杞茶閒談片刻後,兩人說起正事。
媚娘語氣似笑非笑:“我才代陛下理政沒幾日,就有人迫不及待要跳上我的船來了。”
姜沃都不用猜,直接問道:“許敬宗、李義府?”
見媚娘點頭,姜沃客觀分析道:“不,姐姐,他們應當不是急著跳上你的船——這兩位本來就自覺有大功於姐姐,只怕他們認定自己原就是你船上的人。”
媚娘與姜沃說話,就不必什麼都在心裡過一遍。甚至有時候都懶得細想,直接隨口問道:“大功?他們對我有什麼大功?”
姜沃在心裡替兩位拘一把同情淚(其實也沒淚),合著媚娘根本沒記住。
她提醒道:“許李兩位是最先提出改立弘兒為太子的。”
媚娘想起來了,語氣懶洋洋道:“那不過是順陛下聖意罷了。”
姜沃笑眯眯:“但他們兩人可不覺得。”
在許、李二人眼裡,改立太子固然是順應聖意,但對皇后,確實一件大大有益的正事。
唯有自己兒子做了太子,她這個皇后才能徹底安穩不是?
因而,他們兩人當然自覺是‘有大功’於皇后和東宮的。
此番‘後代為理政’,自然該是他們繼續靠攏皇后,愈加出頭的時候。
因殿內炭火燒的旺,說了一番話,難免覺得有些乾燥。媚娘覺得唇上發緊,就拉開炕桌下的小屜,摸出一隻嵌著明珠的小銀盒來。
裡面是色做海棠輕紅的口脂。
因之前姜沃提醒過她,若是雙手之前碰觸過旁的東西,便不要直接用手指塗抹口脂,免得病從口入。
媚娘就讓將作監給她做了這種小銀盒,裡面附帶一個凹槽,放著一枚細細的小玉勺,專用來塗抹口脂,每日還會用一小杯酒水泡一下。
媚娘拈起玉勺,看了看姜沃,就先對她招手:“過來些。”
姜沃傾身伏案,媚娘替她塗了一些口脂,又問道:“年節下,五品以上官員,不是都受賜口脂嗎?怎麼也不塗?”
長安城的冬日,實在乾燥。
臘月與正月節慶,皇帝都會賜官員口脂、面脂等物。[1]
姜沃抿了抿唇,化開唇上帶一點蜂蜜和花香味道的口脂:“總是忘記。”
媚娘無奈搖頭。除了皇帝賞與朝臣的,媚娘凡有了好用的口脂面脂沐膏,都不忘給她留一份,她自己總是忘了也無法。
待媚娘也潤過唇後,姜沃才問道:“那姐姐是準備用一用許李兩人了?”
媚娘點頭:“算來,距離‘吏部資考授官’事,也過去三年了。也該再給世家放放血了,免得好了傷疤忘了疼。”
俗話說得好,三天不打還上房揭瓦呢,何況三年過去了。
雖說從去歲開始,吏部已經著手開始推‘守選制’,讓蔭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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