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 姜沃:要不把我戶籍改到幷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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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桌邊,聽到了看到了幾人在討論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王老尚書有點懷疑自己:莫不是我走錯了?其實走到了太史局?
幾人皆起身,面對王老尚書垂首站好。
姜沃忍不住看了薛仁貴和裴行儉一眼:你們兩位名將怎麼回事啊,居然如此無警惕心,都讓上峰走到身後了,還在一無所覺地摸魚。
而薛仁貴很快展示了他名將的天賦——兵貴神速,迅速告退而去,還不忘把桌上的紙頁都攏了攏揣上帶走了。
姜沃:……
薛仁貴不是吏部人,溜就溜了。王老尚書則帶著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嚴厲,對剩下三個下屬進行了一番嚴肅的思想教育。
後因裴行儉和姜沃素日表現良好,得以早些解脫去‘整理公文’。
他們也實顧不上同僚情誼,速速撤離,留下王神玉獨自承受一切。
二月十二日。
聖駕浩浩蕩蕩離開長安。
只是帝后的輿駕並未直接往洛陽去。
皇帝先擇了近百官員相隨,欲先巡幸幷州。
又令中書令杜正倫帶領其餘大部分的署衙朝臣,先緩行向洛陽宮,將諸部安置妥當。
朝臣皆未料到皇帝居然一出長安,就要分兩路而行。
不免有勸諫者。
連中書令杜正倫都就聖駕安穩之事,勸聖人不要分兩路,還是直向洛陽的好。
皇帝未從諫言,堅持分路。
杜正倫只好罷了——畢竟如今的宰輔,上諫者寥寥。
侍中許敬宗完全是皇帝說一是一,就算不合規矩的事兒,他這個曾做過禮部尚書的人,也能給皇帝找出個規矩來圓場。
尚書左僕射依舊由李勣大將軍兼任,他在朝上向來少言。
右僕射盧承慶也是一樣的性情。
說起盧承慶,這位也是倒黴。他原是開國功臣范陽郡公之子,先帝在時也頗為重用,官至尚書左丞,下一步也是拜相了。
然而後來當今登基,他不知怎麼得罪了褚遂良,就被一路貶黜,直接被弄到甘州(甘肅)吹風去了。
直到這兩年才被撈回來拜相,算是耽誤了幾年。
有此波折,為官便分外謹慎起來,平日也是沉默寡言的。
皇帝巡幸幷州之事,就此定下。
幷州。
對帝后來說,幷州都是特殊的。
媚娘,祖籍幷州文水。
而皇帝是三歲封晉王,五歲被先帝再封‘幷州都督’。
只是彼時皇帝年幼不能赴任不說,哪怕後來到了可以出京的年紀,先帝都不捨得他出宮,何況出京。
因而多年來,晉王一直只遙領幷州。
真正鎮守幷州,代幷州都督職的,一直都是李勣大將軍。
一切,似乎在冥冥中都有註定。
姜沃自然是隨駕幷州的朝臣之一。
王老尚書則帶著裴行儉,與中書令等朝臣一起,先往洛陽行進。
路上,春光簡明。
姜沃便時不時開啟窗子,讓安安看一路的景色。
直到出了長安漸遠,路上煙塵漸大。
她便將窗戶關嚴,拿出了一本書:“到了上課的時辰了,安安。”
這一路的課程表她都做好了。
姜沃拿在手裡的這本教材,是來源於系統。
不,準確的說,來源於許多年後的一位明朝極出名的首輔——
張居正的《帝鑑圖說》。
這是他編纂了,用來教導年幼萬曆帝的。
也不知道系統給沒給人家版權費。
而姜沃在系統裡第一回看到這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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