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立皇后 君後取則,以御家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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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同心同力,且無母族父兄相助的妃嬪做了皇后,會讓社稷傾覆,倒是世家名門之女,才能保他的江山社稷。
這是欺他糊塗,還是朝臣們以‘忠心’自欺欺人?
皇帝已經不欲多說。
這原不是講通道理的事情。
每個人都站在各自的立場上來開口,從來是權柄之爭而非口舌對錯。
於是皇帝當庭下旨。
來濟與韓瑗一般,也沒有什麼先帝舊臣的金鐘罩護體。
皇帝直接貶來濟至燕然都護府,任兵曹參軍務。
隨後根本不待其餘朝臣再紛紛附和來濟‘另擇名門之女為後’的諫言,而是直接退朝:“諸卿若再有此等‘社稷傾頹’之諫,便到立政殿去諫,朕靜候!”
皇帝拂袖而去,諸多想趁著來濟打頭陣,當庭站出來的附議的朝臣,統統傻眼:當著滿朝文武‘秉公直諫’,跟私下鼓起勇氣去立政殿請見,再與皇帝面對面,直接面諫皇帝,絕對是不同的!
原想著渾水摸魚法不責眾(反正已經責了首),結果皇帝直接來了這一手,可怎麼好!
於是持反對意見的朝臣們,只好重整思路,準備私下再彼此通通訊,聯眾往皇帝跟前去群諫。
姜沃按序退朝時,依舊飽受不善目光的洗禮。
頗有些被當作罪魁的待遇。
她也無甚所謂。
這些只敢、只想跟在人身後附議,見到來相被貶就畏懼不前,甚至不敢獨自去立政殿諫帝,只想著拉幫結派再去的朝臣們——
他們的不善,就只能停留在目光和口舌上了。
姜沃自己,下朝後的第一件事倒是去查輿圖。
好奇皇帝這次又把人貶到哪個邊疆去了,聽起來像是北疆。
陛下這是覺得南邊用完了?
姜沃對官職很瞭解,不必查就知來濟被貶的‘兵曹參軍務’是軍隊文職,為正八品——比褚相的九品縣丞還是高那麼一點點的。
可見還是褚相拉的仇恨更穩,皇帝對他更加關照:畢竟連上司都給他安排的是熟悉的舊人,多麼貼心。
姜沃對著大幅輿圖的北境,確定了燕然都護府的位置。
啊,來相原來去了北邊俄羅斯。
“來濟所貶的燕然都護府,我倒是很熟悉。”李勣大將軍與姜沃再次遇到時,還提起了此事。
當年他打薛延陀以及附屬的鐵勒等部,就曾率軍打到過那裡。
“挺好。”李勣大將軍‘挺好’的標準一向跟別人不一樣。
就像他覺得江夏王李道宗被貶到安西都護府,能夠盯著吐蕃,就很好一樣。
來濟也是一樣的‘挺好’。
李勣道:“北境諸部向來不是很安分,先帝在時都常彼此鬥氣,刀兵一起就打一場——來濟也算個文武雙全的人,正好去頂一頂。挺好。”
說到薛延陀,李勣不由想起,當年往督軍山把夷男可汗侄子咄摩支可汗抓回長安的事兒。
不由隨口感慨了一句:“可惜,咄摩支不如夷男有意思。”
姜沃聞言露出真誠好奇臉:大將軍,您有意思的標準是什麼?
李勣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一般,有點遺憾道:“夷男好歹還能在沙場上與我一戰,且輸了還能跑掉,比一抓就抓住的強遠了。”
“說來,這幾年未領兵出征,實有些想上戰場。”
對李勣大將軍來說,這幾年他在京中雖位高權重,卻很是約束,朝堂之上總要走一步看十步的時時謹慎,自不如戰場上酣暢淋漓。
姜沃與李勣大將軍偶遇,兩人還有閒情逸致聊一聊‘北上俄羅斯’的來濟,李勣還要懷念下沙場舊事。
立政殿的皇帝便沒有這麼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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