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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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訓》、絹花帕子、銀鐲、摩喝樂等等,書案上凌亂不堪,連放茶盞的空隙都沒有。
蕭燕飛一手拿著托盤,另一手隨意地推了推案上的幾朵絹花,絹花下的一串紅瑪瑙手串一不小心從書案上滾落。
“嘩啦”一聲,串珠子的紅繩倏然斷裂,那十幾顆指頭大小的紅瑪瑙珠子一下子散落在地面上,滾動著,彈跳著,驚得原本停在窗外枝頭的三四隻雀鳥驚飛,“嘰嘰喳喳”地叫著,幾片羽毛從半空中飄落,雞飛狗跳。
蕭燕飛傻眼了,兩眼圓睜,呆愣地看著一片羽毛飄進了屋。
她很快就回過了神,笑靨如花:“喝茶。”
她把茶水、點心和蜜餞放到了顧非池手邊,也不去管地上還在零星滾動的那些瑪瑙珠子。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顧非池忍俊不禁地彎了彎唇,從
懷中摸出了幾張絹紙,放在了那本《女戒》上,“我找了五個傷患試藥,這是他們的脈案。”
蕭燕飛眼睛一亮,連忙抓起了這疊脈案。
這一看,卻是呆住了。
她勉強可以認得出脈案上的人名、年紀,可後面就……雲裡霧裡,一竅不通了。
寫脈案的人寫得一手龍飛鳳舞的草書,簡直就跟鬼畫符似的,她瞪得眼球都要凸出來了,只識得零星幾字,看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燕飛睜著眼盯著那份脈案良久,又不死心地去翻了第二頁,入目的又是那手熟悉凌亂的草書。
她無力地放下了那疊脈案。
剛喝了口茶的顧非池疑惑地挑眉。
蕭燕飛蔫蔫道:“這草書也太任性了。”
顧非池一愣,明白了。
徐軍醫的字確實是草了點。
顧非池失笑地伸出了手:“給我吧。”
蕭燕飛就那疊脈案遞還給了他,本想問問大致的情況,就聽顧非池已經對著脈案唸了起來:“孫大康,男,二十一歲,右肩砍傷……”
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冷白的指尖捏著絹紙,那修長有力的手指比紙還要白皙,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紙張。
他有把好嗓子,語調低緩,音色很獨特,像是山巔的雪,清清冽冽,明明只是平鋪直述,並無情緒,卻有一種天然的韻律感,凡是聽過一次,就很難忘記。
蕭燕飛凝神聽著,對著這位軍醫的字不太滿意,但是,他描述病情的遣詞造句可比太醫文縐縐的脈案可要直白多了,也更容易理解。
比如第二位傷患斷三指,傷口化膿,面熱高燒,陽熱亢盛以致灼傷陰液,脈象見洪……
顧非池以一種不疾不徐的語速念著脈案,蕭燕飛給他添了茶,並在心中默默地記下要點,心道:這顧羅剎兇起來要命,可體貼起來,也還真是令人感覺妥帖得不得了。
隨著顧非池一張張地往下念,蕭燕飛的眼睛越來越亮,忽閃忽閃的,好像兩枚熠熠生輝的黑寶石。
這是五份脈案,不過其中兩個傷患是昨晚剛開始服藥,到現在還沒完全退燒,另外三個傷患大致是從三天前開始服藥,全都已經退了燒,傷口恢復良好。
顧非池用眼角的餘光瞥著她。
少女大大的眼睛像貓似的,眼珠子明亮又有神。
她很高興,而不是意外。
她早就確信她的藥有奇效,就像她當初確信這種藥可以治療謝無端的傷一樣。
那些藥已經把三名高燒不退、性命垂危的傷兵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徐軍醫直呼這簡直是當代藥王、扁鵲再世,拉著他的手問他:
“世子爺,研製出這種神藥的大夫到底是哪一位,莫非是江南那位何神醫,還是苗疆那邊的苗醫?”
“這真是位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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