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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想來那邊的州府就管不著了……”
守衛冷笑:“敢劫持朝廷命官,劫掠商賈私糧,呵呵,你們兩兄弟膽子可夠大的,所以這是到我們地盤上避難來了?”
姬小戈插話:“我娘還在旌北城裡呢,我們回自己家,有什麼錯嗎?”
曹肆誡裝模作樣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恭敬點,少頂嘴。
他發現了,這孩子配合著撒起謊來都不用對詞,神態語氣恰到好處,絲毫不慌張不造作,加上那副孩童的身量面孔,更容易取信於人。不像師父,演個戲破綻百出,說句話既沒技巧又沒感情,要是遇上這種情況可要犯愁了。
瞭解到所謂的“隱情”,守衛反倒放鬆了警惕。
達縣發生的事,他們只要問問在那邊探訊息的同僚就知道了,看著兩兄弟的模樣,確實像惹了麻煩逃出來的,而且他們車上有糧食……
守衛道:“過所拿出來。”
曹肆誡連忙遞上。
“你是鐵匠?”守衛檢視他們的過所。
“嗯,跟我爹學過打鐵的手藝,還練了些拳腳功夫。”
“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守衛盤查得很細,注意到他掌中的繭子,確實有打鐵掄捶留下的痕跡,又對照過所,“原籍旌北城南四街……”
“南四街菜根巷,我娘還住在那兒,街坊鄰居一問就知道。”姬小戈催促道,“軍爺,能放我們進城了嗎?”
“急什麼,再等等。”守衛示意同僚去問問達縣和菜根巷的情況,再次確認兩人的身份,目光在兩輛板車上來回掃蕩,“至於這些糧麼……”
曹肆誡心領神會:“軍爺,我們帶來的這些糧……來路不正,按理說是贓物,被查抄了也是應該的,我們絕無怨言。只是懇請軍爺看在我們家中還有老母要侍奉的份上,施捨兩袋,放我們一條生路……”
守衛滿意頷首:“嗯,還算上道。”
不一會兒,其他守衛帶來了訊息,這兩兄弟所言屬實。
本就是旌北城的人,在稷夏境內犯的案子,與他們克林國有什麼關係。守衛“秉公辦事”,繳獲了兩大車“贓物”,連同四頭騾子都扣了下來,這才放他們進去了。
曹肆誡和姬小戈一人扛了一袋米,來到南四街菜根巷,住進了提前安排好的民居中。
那裡有個面善的中年婦人等著他們,也就是那位“需要他們侍奉的老母”,實際身份是他們在旌北城的接頭人。
終於安頓下來,兩人商量了下一步的謀劃,便換了原本的衣裳,暫且休息。
三天後,曹肆誡去揭了一份官府張貼的公告。
姬小戈跟著他來到專門設立的堂署,這裡有三位不明身份的克林國官員坐鎮,負責篩選所有聲稱自己有辦法破解密文的人。
重賞之下,每日都有各種各樣的能人異士前來對答,一個個都信心滿滿、言之鑿鑿,但那三位官員也不是吃素的,見得多了,已然練就了火眼金睛,只要看上幾眼、聽幾句話,就判斷出這人是不是騙子。
張榜一個多月了,目前沒有一個人能透過最終的試煉,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破解密文。不過也不能說所有人都是騙子,有些人提供了與那些符號相似的線索,雖然真真假假的說不清楚,但也算盡了心力,還是能拿到賞銀的,故而揭榜的人至今絡繹不絕。
曹肆誡帶著姬小戈排隊。
他們前面還排了三四個人,要等他們先表演完了才能輪到他們。
第一個過堂的是個書生,那人手持一把摺扇,滔滔不絕:“小生自幼飽讀古籍,曾在一本志怪傳記中看到,在極南之地,有一種名為言獸的怪物,其吻如鳥,其身如牛,其尾如狼,能通曉世間萬物之言,並用尖喙書寫成統一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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