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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掃過三大宗師,他抬起戟尖指著他們,“再說了,現搶幾件衣裳不是更方便麼,只是他們的鞋襪實在敬謝不敏,都是臭味相投的假道義偽君子,我還不如光腳。”
他對那三位宗師說:“多謝你們給我徒弟喂招練功,這孩子見的世面太少,正該好好磋磨磋磨。還以為你們多少能衝破他的防衛打到我面前來呢,可惜不過如此,這麼多年過去了,仍然沒有半點長進。”
話音剛落,他便倏然動手。
眾目睽睽之下,竟無人看清他是如何出招的,雲想天外功施放到極致,又夾雜著外人根本看不懂的詭譎身法,總之不過幾下呼吸,三大宗師便被扒了外衫衣帶,統統扔到了祭壇下。
空衡大師和棲靈子口吐鮮血,分明是被內力打成了重傷,而糜易則是被一葦戟劃得渾身鮮血淋漓,每一下都不致命,但極盡羞辱,多處筋脈或挑斷或震斷,怕是恢復無望了。
姬憑戈披著道袍,裹著袈裟,淡淡地問:“還要再打麼?有什麼未了的恩怨,趁著今天大家都在,該清算的都清算掉,過時不候。”
無論正道還是魔教,所有人都停了手。
勝負已分,根本沒人還敢挑釁。
姬憑戈檢視了一遍左年身上的外傷內傷,隨口道:“還要再練練,回頭我再傳你幾招,當個魔教主君綽綽有餘了。”
左年擦掉唇邊的血跡,高興地點點頭。
姬憑戈又對木丁西說:“回頭報給你們閣主,我的賬都清了,別再煩我了。”
木丁西打著馬虎眼:“您這邊的賬我一個小小的掌籤是算不清的嗦,還是要看閣主那邊如何定奪了,說不準還有其他事情要麻煩宗主您嘞。”
想到多羅閣和自身的牽扯,姬憑戈也知道無法輕易脫離干係,只能皺著眉頭忍了。
他又望向周清、宋白和翁承安等宗門舊部:“誅我宗本就不是什麼名門正派,談不上忠奸與否,不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覺得自己還有命留下來的就留下,沒命留下的趕緊走,省得我徒弟親自動手清理門戶。”
周清尷尬道:“宗、宗主,我已經自立門戶了,但、但是還願意效忠宗門,還請宗主給個機會,讓我玄微門投效……”
姬憑戈:“你啊,你就把鼎潤樓給我重建好了,讓我徒弟吃好喝好就行了。”
周清安然領命。
宋白和翁承安私下對視一眼,不敢吱聲,反正叛教的膽子是沒有了,酒旗護法還屍體還未涼透呢。他們打算回到宗門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家性命,再想辦法將功贖過。
見沒什麼事了,姬憑戈領著左年朝外走去,曹肆誡心思電轉,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走在卓蔭山的山道上,左年頻頻回頭,好奇地盯著曹肆誡。
曹肆誡衝他笑笑:“我是凜塵堡曹肆誡,按照多羅閣那邊的論資排輩,你可以叫我師兄。這一葦戟是我親手做的,原本是想契合你師父的變化多端的身形,沒想到正好給你用上了,怎麼樣,好用嗎?”
左年連連點頭,手上飛快地做了幾個掰戟身機括的動作,又畫了個大圓表示鏡輪,畫了個小圓表示軸承,似乎是想跟他探討這其中的關竅。
曹肆誡心領神會:“這些我回頭跟你慢慢說。”他指著姬憑戈問,“你先告訴我,這是你的生身父親嗎?”
左年沒點頭也沒搖頭,只說:這是我師父。
曹肆誡說:“長得太像了,實在令人懷疑,你的母親是誰?”
左年表示疑惑。
姬憑戈聽不下去了:“煩不煩,一葦戟你已經送到了,還跟著我做什麼!”
曹肆誡理直氣壯地說:“你跟他們的因果清算了,跟我的還沒有呢。你們師徒倆其樂融融地團聚了,那我師父呢?你跟我師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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