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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推著板車前進,在少主的監督之下,幹活越發賣力。
曹肆誡走到了引水車旁。
為了方便各處取水用水,十年前他爹孃建造了這座高達九十尺的引水車。
圖紙是他孃親手畫的,木質車身是他爹帶頭搭建的。完工試用那天,他偷偷躲在其中一個水斗中,跟著整個引水車旋轉,在最低處灌了滿身的水,在最高處冒出頭來嚇唬孃親,最後在貼近地面時跳了下來,被他爹追著打屁|股。
眼下天寒地凍,引水車停用了,靜靜地佇立在這裡。
那日鑄造坊的衛師傅來問過,引水車何時能恢復使用,據江故推算,要到三月初十才能消融化凍,三月十二才能初步通渠,到了那時候,引水車便可以重新運轉起來,為冶煉窯和鑄造坊源源不斷地供水。
曹肆誡檢視了一下水車的主要部件,確認沒有什麼故障,隨後在冰面上點起一個火堆,讓引水車取水處的堅冰融化變薄,又抽出橫刀,加快破冰。
等到取水處附近的冰徹底消融,他搬動引水車機關,讓它提前轉動起來。
吱呀——吱呀——吱呀——
引水車緩慢地運作著,如同一個冬眠的巨人被喚醒,優哉遊哉地伸著懶腰,某些地方的關節還很僵硬,水斗卡著不能翻轉,曹肆誡就耐心地一個個檢修,把巨人的所有手腳都活動開。
礦工們遠遠看著,只當少主是在憂心第二批軍備的工期,想嘗試著啟用引水車。
待到經手其中一個水斗時,曹肆誡動作微頓,在其中摸索一番,調整好角度,接著又去檢修下一個水斗了。
吱呀——吱呀——吱呀——
兩年前的夏天,他窮極無聊,又爬進這個引水車裡玩,蹲在其中一個水斗中,只等著下水沖涼,再去高空摸摸藍天。
誰知那水斗底板鬆動不牢,加上他長個抽條,不再是小孩的身形重量,竟在高空踩碎了水斗底板,差點就摔了下來。孃親看見他晃盪著兩條腿掛在上面,急得直掉眼淚,叮囑他一定要抓緊木杆,千萬別鬆手,直到他平穩落地,才算放了心。
此時自然也少不了一頓大罵,但孃親的打罵向來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甚至怕他驚嚇過後再被他爹教訓,又要吃苦頭,便幫他在父親那邊瞞下了這件事。
可水斗破了,是他闖的禍,總要想辦法彌補一下。
於是曹肆誡把自己院裡的鵝耳櫪枝幹鋸下一條,在孃親的協助下測量尺寸,刨皮打磨,想辦法修補好了那個水斗,儘量遮掩得天衣無縫。
他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以為他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端倪。
卻原來,父親什麼都知道。
或許是孃親沒瞞住,還是說漏了嘴,或許是他原本就知道,只是裝作不知,就是樂於看他們娘倆偷偷摸摸搞小動作的樣子。
所以他說“把圖譜跟最喜歡的盆景放在一起了”,所謂最喜歡的盆景,確實指的是那株鵝耳櫪,卻不是長在他院中的那一部分,而是修補在這引水車上的那一部分。
畢竟這座引水車凝聚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心血與智慧。
曹肆誡稍稍摸索,便在那個水斗中發現了暗格,裡面有一顆厚實的蠟丸,其中封著的,便是祝融魂的整套圖譜。
他找到了。
這一天過得如此漫長。
曹肆誡點上燈,融掉蠟丸,取出那份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兵器圖譜,仔細鑽研起來,順道拓印謄抄幾份,為大張旗鼓地洩露出去做準備。
江故也披著風雪回來了。
他把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丟到曹肆誡案上說:“給你一個祝融魂玩玩。”
曹肆誡:“……”
江故隔著矇眼布看他:“怎麼?”
曹肆誡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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