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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肆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故道:“按照盧家的說法,我把他們的盾擊碎了,卻只在曹肆誡的盾上留下一個凹坑,足以證明曹肆誡的盾更為堅固扛打。”
張典事尷尬道:“話不能這麼說,江督造使武藝卓絕……”
江故:“這樣啊,可惜他們盾都碎了,要不就照著原樣再做一個,重新比過?只是別再讓這麼多人保護一塊盾了,我從來只聽過盾護人,沒聽過人護盾的。”
張典事:“……”
弩坊署的徐監作適時發話:“鬧劇而已,瞧個樂子就行了,我看就不必再比了吧。所以,這局是哪邊贏了?”
吳監作憤而離席,只覺無比丟人,再不搭理盧望均。
張典事無奈宣佈:“盾牌評比,曹肆誡獲勝。”
此時曹肆誡轉身朝向盧望均。
他說:“今日我一箭取勝,一箭破盾,還有一箭,廢你心魂。”
他說:“凜塵堡,該還給我了。”
掌權
曹肆誡當眾駁了盧家的面子,對方豈肯罷休。
盧望均處心積慮,對凜塵堡志在必得,如今明面上鬥不過,便想要暗地裡出陰招強奪。
當然,曹肆誡對他的本性也瞭如指掌,盧家能做出勾結外敵圖謀親眷家產的事情,又怎會輕易認輸,放棄這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
因而他早有防備,一方面請江故救出薛儀,順便拿到盧家見不得人的賬簿以做要挾。另一方面,藉由自己獲得朝廷認可的聲名,攛掇幾位大師傅招攬其他工匠,於是罷工的罷工,鬧事的鬧事,怒叱盧家無德無能,沒有資格接手凜塵堡。
江故這條線非常順利,那些守衛賬房的護衛,加起來都經不起江故一棍,救出薛儀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倒是在取賬本的時候遇到了些微阻礙,沒想到盧家那個賬房先生還算有點膽量,竟當著他們的面要引火自焚,打算連同整個賬房一併燒了。
就在他往自己身上潑灑燈油,抱著數本賬簿作勢要點燃之時,江故觸發機括,圓棍頂端倏然伸出六隻銀爪,以快到令人看不清的速度,將他懷中的賬簿抓了過來,隨後便帶著薛儀飛退到門外,漠然看著那名賬房先生。
江故:“行了,你燒吧。”
賬房先生:“……”
薛儀驚魂未定:“我、我以為你要奪下他手裡的燭臺……”
到底是賬房重地,若真起了火,無論燒掉多少,都是件麻煩事。估計那賬房先生也沒想到,江故竟只要薛儀和這幾本賬簿,其他的絲毫不在乎。
江故莫名其妙:“曹肆誡只說要你和盧家的假賬,怎麼?”
賬房先生舉著燭臺,顫顫巍巍地說:“我、我這一把火,可是要把凜塵堡的所有賬簿付之一炬!到時候你們查賬也會很麻煩……而且就算你們要告發盧家,也需要人證,我要是被燒死了,你們空有賬簿,也坐不得實……”
江故被他繞煩了,問薛儀:“他什麼意思?”
薛儀倒是聽明白了,笑道:“意思就是他不會真的自焚,只是做做樣子,江恩公把他抓了就是了,對我們也算有用處。”
江故懶得再跟他糾纏,讓薛儀把他綁了帶回去。
見到曹肆誡,薛儀訴說了經過,江故不耐道:“想燒就燒,想死就死,又不燒有不死,到底要幹什麼?”
曹肆誡正忙著安排軍器監的訂單,聞言哼了一聲:“他啊,就是做樣子給自己老東家看的,只要盧家沒有徹底垮臺,以後還想在那兒謀個職位,總要表個忠心。
“說什麼要跟賬簿同歸於盡,特地把那幾本有問題的抱在懷裡,跟雙手奉給我們有什麼區別?嘖,老狐狸一個。
“留他作證倒是真的,免得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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