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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實在悶熱,曹肆誡去開窗透氣,外頭的寒風吹進來,他和十寸雨頭上都冒了白煙。兩人互看覺得有趣,嘻嘻哈哈笑了一陣。
反觀江故,卻是什麼變化也沒有,他不熱,也不冷,也沒有冒煙。
曹肆誡抱怨:“你怎麼一點鮮活氣都沒有。”
江故漫不經心地說:“我要是冒煙,就真的出大問題了。”
十寸雨吃飽喝足就告辭了,曹肆誡也準備回自己屋裡睡覺,江故拉住他問:“明天怎麼應對,你想好了?”
曹肆誡點頭:“嗯,想好了,以我之矛,攻彼之盾。盧金啟這小子老想壓我一頭,明日我就給他這個機會。”
江故走到炭盆邊,從榻下取出那柄摸來磨過的刀,遞給曹肆誡。
這刀浸過水,又脫了鞘,在連續燒了幾天的炭盆邊擱置,已生了許多斑駁鏽跡。
曹肆誡不解:“怎麼?”
江故:“你用這個做矛。”
曹肆誡抗議道:“都鏽成這樣了!你坑我呢!”
江故一甩袖,給刀套上鞘,隨即趕他出門。
曹肆誡捧著把鏽刀出去,嚷嚷著:“你早知道我要如何做?可它鏽了啊!喂!”
鏽刀
曹肆誡點著燈,坐在案前沉思。
他的面前放著兩把橫刀,一把是他爹督造這批軍械時做出的樣品,被他央求著討了來,一把是江故給他的鏽刀。
這兩把刀的鑄造工藝大體相同,最重要的兩道工序——覆土燒刃和包鋼,都是他爹和四位大師傅共同鑽研出來的,經過了上百次的試煉,才最終敲定了鑄造之法。
但要說差別,肯定還是有的,樣品是單個打磨出來的,而軍械庫裡如今放著的,俱是後面批次鑄造的。曹肆誡不知江故說的那些栗子啊同什麼素啊是怎麼回事,只是於他而言,單用肉眼觀察,也能分辨出這兩把刀的區別,就像曹家造的和盧家之後造的那些一樣,再相似,也有細微不同。
當然,現在其中一把鏽得零碎斑駁,更是容易分辨。
吃羊肉鍋時,江故和十寸雨一唱一和,引導他確定了明日的應對之法。當時他就琢磨著,要想重挫盧家的銳氣,用他爹這把刀最為適宜,沒想到江故又給了他一把。
而且江故六天前就在準備這把刀了,他那時候就知道自己會怎麼做?這也太料事如神了……
可他到底為什麼要把這刀蹉跎成這樣啊!這讓他怎麼用!
不行,鏽刀太不穩定了。
雖然近來他跟著江故學了幾招,說是什麼《廿一刀法》,練得還行,剛把起手式學會了,加上自己之前邊玩邊學的一些功夫底子,耍起刀來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可明明有好刀,誰會想不開用一把鏽的?
反觀他爹給他的這把,凜然鋒銳,刀身光可鑑人,看上去就非常可靠。
還是用爹的這把吧,這樣他更有把握些。
做好決定,曹肆誡便將父親留給他的橫刀壓在枕下,安心睡去。
次日是個好天氣。
冬日暖陽照在雪嶺上,白光晃得刺眼,表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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