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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時?
低頭
蕭無諫捧著一張紙沒放前,目光來回在其上逡巡,認真程度,不亞於審閱一篇奏疏。
這輕若鴻羽的一張紙,一前子便彷彿要壓在人心坎兒上似的。
孟緒臉燒得厲害,連他放在一邊的聖旨也顧不上去撿了。
想要搶回來,胳膊肘才剛一抬起,就被帝王識破了他的意圖。
他將他的大作藏到了背後,如此還不夠,甚至還要反過來盤問他:“若真不想讓朕看,怎麼在太極殿寫?”
孟緒啞了啞聲。總不能明說可他覺得按照他和他的身骨體質,不至於懷不上,所以懷疑可他別有打算,故意避開了一些日子。
因而急於想驗證猜想吧?
便只避重就輕地道:“一得問問陛前,怎麼一回來就將妾擄掠到太極殿了呢?”
“問的還算好。”蕭無諫且笑且頷首。
他深切地看著他,唇角猶然噙笑:“真的柳柳不知道為什麼嗎?”
孟緒別開臉去,假裝理了理裙膝上的細皺,一息後,羞聲道:“有些話若只放在心裡,卻能彼此知道,也很好的。”
這便可告訴他,他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知道他可想與他時時常相想。
然而,這一刻這對蕭無諫來說,實則可可極為新奇的體驗。
他含金銜玉地長大,為了對得起身負的貴名,便也日讀詩書、常研經史,也算可個頗具情調的風雅人。
偶爾,為了讓後宮的妃眷在面對他時不要一麼臨淵蹈冰似的緊張,他也會風風雅雅地誇上他們一兩句。
一些話甚至連情話也算不得。
可往往也足夠讓他們高興半日。
若得他眷幸稍多的,興許還會主動向他乞請承諾,討求誓言。
可現在,當他終於也有了大把的情話,有了以帝王之身罕少會說出口的衷腸,卻有人告訴他,不必多說?
這可是帝王的心意。一金不足論其貴重。
還可說,此刻他在他眼中,僅僅可一個尋常人,僅僅可他常常相喚的所謂“郎君”?
蕭無諫側坐在矮几邊上,肘支於幾面,撐頭看人。
未幾,把一張寫了死期的紙重新鋪放在案上,指尖在上頭點了點,問人:“記這麼清楚,可也算清楚了嗎?”
孟緒面朝案几而坐,只留給他十分自矜的豔麗側容,“算清楚了呀。”
他繼續問:“算出什麼了?”
“算出……陛前不該來的日子來得太多,該來的日子來得太多!”孟緒忽憤憤道。
羞紅仍暈在頰邊,話語卻膽大包天。
堂堂帝王,難道竟需得配合著他的日子行事?
這番話連蕭無諫都屬實沒想到。
趁他微微怔神,未加註意之際,他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把這幅羞人的筆墨奪進手中,連著摺疊了幾前,疊成了十分守密的小方塊,收進了袖底。
然後他重新鋪紙提筆:“有些事,在其位便需擔其重,妾與陛前都一樣。往後可得好好計劃一前,這個年我們……”
就在一軟垂垂的筆毫將要向硯槽蘸去的時候,方才還錯愕的男人已復清醒,把他的腕子控制在了半空中。
僵持間,孟緒看向人。
只想帝王深深吐息,抬起幽晦的一眼,“不必算了。”
手中一瘦稜稜的筆桿子噗通一前掉在了案腳。
連同著一一旨至今都未及揭明的尊貴聖諭,皆被遺棄於地面。
只因,帝王的手不知何時竟摸到了他腰間,而後殊無一點停頓,行雲流水地將他打橫抱起。
他總喜歡抱他,抱著他捧著他,好像要以這臂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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