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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孤的記性比一般人好些,記住了我的臉而已。”
“善善。我叫善善,是善歌善舞的善。”
兩人沐雨而行,渾身溼透。她沉默,他陪她沉默,她出聲,他也句句回應。
實則蕭無諫的傘早在掐死那老太監之前,交到了善善手上。
善善卻一直忘記了撐開,只記得死死抱在懷裡,太過用力,以至於手骨發白,青筋凸起。
太子一直送她到教坊司附近:“孤開解不了我,不過若是我願意忘掉今夜的事,那麼今夜便等同什麼都沒發生。再過幾年,也許五年,也許十年——”
再過幾年如何呢?
他沒告訴她,她也沒問。
就像他不曾戳破她一路上的故作輕鬆、強顏歡笑。
其實早在脫下斗篷的時候她就想好了,等走完這段路,就結束吧。
反正她卑如蟻塵,誰會在乎一棵草的生死?
有人卻這樣不講道理,開口就要把她留在人世。
他不知道,一棵草要好好生長,要經歷多少的踐踏和摧折嗎?
等善善回過神,太子已經冒雨披風地遠去,背影被雨水澆得溼潤模糊。
她不必再強撐,癱坐在地上。風中雨中,神識昏重,許久才被教坊司裡找出來的宮人扶起:“太子也真是的,不就是要編個舞,也不必這麼晚還請姑娘去東宮,鍾靈還出去找我了。覺了,姑娘不是有傘,怎麼不記得打呢?”
善善呆愣愣地看向懷中,原來她裝得一點都不好。
至少要把傘還給他吧。
五年、十年,她先試著……等一等。
風來榭裡,帝王起身:“善善還在教坊司的時候,有過一個密友。”
同樣的開頭,他連著說了兩遍,才繼續說下去:“只二人許多年前就已割席斷交,旁人不知她還有此舊故而已。後來朕封她做了婕妤,她偷偷央朕把鍾靈調離了教坊司,去了定嬪宮中侍奉。有一回朕去看定嬪,人不在,鍾氏給朕上了盞茶。”
蕭無諫的臉色忽有些沉凝。
就在他停頓的一息裡,孟緒想起這宮中曾經有過一個鐘美人,曾是唯一懷過皇嗣的宮嬪。
她也跟著起身,謔聲道:“這盞茶不會是迷魂茶,將陛下迷得走不動道了吧?”
說話間,孟緒走到帝王身邊,共人臨湖而立。
蕭無諫似笑非笑地轉目向她:“確實是迷魂茶,柳柳喝了,一樣走不動道。”
蟒鞭
鍾美人給帝王下過藥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就連她曾經的主子,定嬪也渾不知情。
定嬪是外邦朝貢上來的美人,嬪位也是今年宮宴上才升的。孟緒倒是見過她幾次,不過也都是去鳳藻宮請安的時候見的。
聽說這位定嬪在宮裡的唯一趣志便是吃好喝好,旁的萬事不關心。
“朕當初還算常去看定嬪,她大梁的話說得不好,又不肯用功學,見了朕就一聲不吭,只管吃自己的、樂自己的。不過後來鍾氏的事一出,她就對朕避如蛇蠍了。”
蕭無諫收回眼,煙波裡山水在望,芰荷將枯。
他的神情也變得渺遠冷淡起來,話裡更有一種近乎冷漠的風輕雲淡。
“朕自幼習武,區區迷藥,還不至於不省人事,卻也費了些時才散去藥勁。鍾氏將朕扶到了榻上,什麼也沒做,定嬪就回來了。朕當時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如了鍾氏的意,一個是殺了她。”
僅僅是這樣的隻言片語,孟緒也能聽出帝王對鍾氏其人的輕鄙。
就好像連讓他耿耿於懷都不配。
恰好有宮人端了佐茶的點心過來,還沒進水榭,被她打了個手勢趕了出去。
他再不介意,這也是一樁轟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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