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知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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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殘魂，待這最後一縷殘魂消散，便徹底與這世界再無瓜葛，你……懂我意思嗎？”
諸葛正果合上雙眼，輕輕點頭。
有一種痛，明知會痛不欲生但仍有人會奮不顧身。
他又如何不知道再見會將曾經好不容易沉澱下去的悲痛再次喚醒，可他還是願意如此。
“我不奢求多久，哪怕只有一個朝夕。多一分，總是好的。”
“多一分，可就多痛一分。”清絮望著他，這張已經不再年少的臉，目光望向自己的時候從未有過改變。
“痛，是以後的事，求不來，擋不了。我只想眼前，眼前的事，尚有機會。”
清澈真摯的眼神如水亦如火。
清絮靜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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