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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州城百姓見霞光,歎為觀止。
白家院內,白興突見霞光,立即趕往廣果寺。白興趕到時,善修已經準備好了一堆乾柴。
白興見狀喊道:“乾鳴長老在何處?”
善修指向禪房,白興立即奔向,對長老遺體拜了九拜。白興走出了禪房,來到善修身旁。
白興言道:“懺公跟我說起過你,你就是善修吧。前些日,我來寺裡進香,懺公便將委託你接管寺廟的事情告知我了。”
善修言道:“施主。水陸法會我會如期舉行,待四十九日會期之後,廣果寺不做懺法。”
白興聽後感到詫異:“這?”
此時,丹州城百姓相繼趕到了廣果寺,男女老幼因懺公法會,得以與佛家結緣,遂前來於此。乾鳴長老火化後,骨灰便供在了藏經閣。
白興曾對乾鳴長老有約,要修繕寺廟,但一直沒有修成。如今乾鳴長老圓寂,白興回到家中突然想起此事,於是取家中積蓄,要大修廣果寺。
數月後,廣果寺翻修完畢,乾鳴長老的骨灰,以及藏經閣所有懺文,全部封鎖在了藏經閣。善修和尚做了主持,後來相繼有出家眾前來。
從此之後,丹山廣果寺風氣大變,不做經懺,不講經,搞起了話頭兒名堂。善修和尚做了主持後,有不少信眾質疑過,但其行佛事,秉慈心,故得以化解。
丹山參禪的風氣持續了六十年,如今善修和尚也圓寂,這廣果寺的風氣不知又會變成什麼樣?
卻說白興離了柿子園,到了廣果寺。一名小沙彌見白興,立即通知了寺裡的僧人。三代僧眾前來,乾海僧人向白興施了出家禮,將一封書信交於白興。
乾海和尚言道:“師祖交待,這封信由白施主拆封公佈。”
白興拆了書信,信中寫道:
“ 丹山無法一甲子,善修幾時誤懺公。
善修之風六十載,自醒懺公之意。二代弟子全部遣離,三代弟子不知懺公之意,亦不知藏經閣之事。今三代僧人以“乾”字為名號,意在重樹懺公之風。”
白興當眾宣讀,又將乾鳴長老的事蹟,以及善修和尚的意圖告知僧眾,三代弟子明白其中因緣。
這乾海僧人是從角州而來,知悉法會事宜。善修圓寂前,將此信交於乾海保管,其意也在於此,遂由乾海做了新主持。
隨後,大開藏經閣,白興將兩個柿子放於香案之上。一干僧眾拜了懺公牌位,又將所有經文搬出了院內晾曬。
六十年積存,經文多有蟲蛀破損,唯有一部乾鳴長老抄寫的《梁皇寶懺》完好無損。
白興見狀,便將其開啟,從經懺內跳出了一隻小蟲,不知去向。這白興善財,與乾海商議了法會事宜,此事暫且不表。
且說這小蟲便是蠹魚,怕光,喜好鑽咬書籍,便有了一個俗名“書蟲”。
這書蟲自六十年前鑽進了這本懺文,一直啃咬不得。書蟲誓要啃透,一咬便是六十載。
這書蟲在藏經閣也是咬爛了不少經書,經文也算是知曉一些。萬物皆有靈,這隻書蟲也悟了佛家智慧,沾染精氣,修成了一副少年模樣。
少年下山後,左瞧右看,東張西望。見山川,見草木,見黃牛牧童,見男耕女織,無不驚奇,無不讚嘆。
丹州城外的一處小村莊,一名道士輕步走來。道袍陳舊,打著補丁,髮簪指天,是個不得婚配,戒欲的清道。
這道人樣貌清秀,是個年輕人的模樣,但在這副面孔上又看不出其到底是甚年齡?也看不出種種經歷過甚?其散發神色倒像個不經世事的蒙童。
這道士也是個性子怪的人,不滿師尊賜予道號,便離了道觀,自號青翁道人。
青翁道人來到一處,見大片房舍坍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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