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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為我請醫途中遇害,傷人者正是瘋傻的姚弛江。”
突然,在對面囚籠驚起一聲瘋笑,卻是同被打入死獄的姚弛江。穆百夫為肖博羊包紮傷口,越覺得此行蹊蹺。
穆百夫問道:“南俏已死,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肖博羊回道:“算起來,已有十三天。”
十三天,即是新州冰雹初降之日。穆百夫頂著冰雹前來就診,突然間害怕頂著冰雹回去。
肖博羊見穆百夫發愣,又見醫箱旁的湯藥罐,問道:“那裡裝的是湯藥吧,給我喝了吧。”
穆百夫回過神來,回道:“那是驅寒的藥,不治你的傷。”
肖博羊笑道:“看你行醫,想起了我自己。我的外傷被你醫好了,可心裡的傷你醫不好。自從肖家出事,我就一直在尋找病因,希望能夠找到根治之法。”
穆百夫問道:“找到了嗎?”
肖博羊搖了搖頭,回道:“肖家事起於酒,因其父好酒。若世上無酒,是否又會有其他嗜好?肖家事歸罪了酒,那他家事又要歸罪誰?”
肖博羊咬牙忍痛,吃力的抓住了地上的湯藥罐,喝了一口。
穆百夫尚在肖博羊的疑問之中,未曾阻攔。
肖博羊言道:“肖家大變,恍然自知。酒色財氣,皆是二等磨鍊。世間孝道,當屬一等修行。”
肖博羊心裡的傷只能用驅寒的藥代治,好在都是入肚的藥,說不定真能驅一驅心裡的寒。穆百夫搶過了湯藥罐,帶著醫箱離去。
肖博羊撣了撣傷口附近的泥土,又摸了摸被咬掉耳朵的耳根,陪著對側的姚弛江笑了起來。
穆百夫出了死牢,頂著粟冰返回醫館,見粟冰砸身溼衣,不覺想起了南俏。身穿打溼紅衫的南俏,依躺在搖椅上,望著碳爐,搖晃了起來。
搖著搖著,搖椅上的紅衫南俏不見了。
有那麼一剎那,竟將粟冰想作了南俏心淚。穆百夫見天寒未散,不覺打了個寒顫,眼下湯藥瓦罐裡的驅寒藥已經沒了,遂加快腳步前往醫館備藥。
次日,新州冰災第十四日,即龍庭五十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大暑。肖博羊按律午時問斬,人頭落地,冰災驟止;
葉誠詠合葬了肖博羊與南俏,之後將厄耗帶回了龍庭南家;新州太守梁權策推行新州限酒法,又上書龍庭請旨,請調一千龍衛協助;醫館學徒穆百夫,承擔了南俏砸酒的罪過,辭師歸鄉。
穆百夫離開了新州城門,搭乘了新河渡船,又途徑了醫城新山。突見遠處新山半山腰,有一紅衫女子。
紅衫女子一手感謝揮別,一手輕扶孕肚,卻是昨日鬼母南俏。穆百夫小心的揮了揮手回應,隨後逆流而上,踏上了前往歷州之路。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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