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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完成治療藥和疫苗的研發。
因此，婁敬策也不覺得女護士口中的治療藥和疫苗是真的。
“那個女護士，有點問題。”婁敬策知道明暨神通廣大，沒準能夠知道。“她那個針眼，之前確實接種過什麼，你知道是什麼嗎？”
明暨剛好正在檢視繁星剛出的報告，他蹙著眉，報告上有些數值很奇怪。不是好得出氣，恰恰相反，是已經壞到超出正常人體所能承受的限度。
在婁敬策探究的目光中，明暨眼睫快閃幾下，難得皺緊眉頭。他眉眼眯起，平添三分的嚴肅板正，先前還沒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婁敬策直覺情況應該不好，接種的東西不會是什麼疫苗。
可不是疫苗也說不通。
單是二樓樓梯口就有兩隻身著病號服的喪屍在徘徊，如果她沒有接種疫苗，獨身一個人衝下來，能夠剛好躲過所有喪屍，安全到達一樓？
婁敬策努力回憶上輩子所見所聞的那些異能者中，有沒有異能並不是多強，但能夠完美隱身，或者降低存在感，讓喪屍不會主動攻擊的。
答案是——沒有。
這樣稀奇的異能，要不強大的異能者更吸引人的注意，他要是聽過絕對不會忘記。
明暨終於開口，卻沒有直接給出答案。
“有沒有什麼東西，作用於人體中樞神經，會造成一定的損壞，可能會導致人體認知障礙，甚至失去對疼痛的感知能力。”
“影響到大腦部分神經，刺激激素分泌，在短期內會導致人體陷入亢奮狀態，運動神經出現顯著提升，五感變得敏銳。”
“後期又會導致人體透支，可能引起器官早衰竭、正常人體免疫系統全面崩盤，最後衰竭致死……”
明暨越說神色越是難看，這樣的東西在帝星也會被歸入危險藥目，嚴格管控。但就繁星檢測的資料來看，就是這般，他直視婁敬策的雙眼，深呼吸再吐出，說：
“這樣的東西？”
婁敬策點頭，這樣的描述很容易讓人想起。
“是什麼？”為什麼網路上查不到相關資訊？
婁敬策將那罪惡的兩個字吐出。
“之前十年，五大區對於毒進行嚴厲打擊，在幾年前將制/毒的最大一個組織全部幹掉後，進行過一次全面大清洗。相關的一切幾乎淡出人們視野，在相關的法令再次重修加重懲罰後，幾乎已經消弭不見了。”
明暨再度按照婁敬策所說的搜尋，他剛才有看見“毒”相關詞條，但這個對於生物來說再是尋常，沒有注意往下看。
仔細看完，明暨幾乎確認。
“那個疫苗和治療藥，恐怕該改個名字，叫催命藥。”
明暨讓繁星將剛才的資料匯入到喪屍的資料上，做模擬反應。
“這個毒的資料，跟之前的有所不同，可能是新型。”
婁敬策的心在靜默無聲中一點點下沉，不僅是天災，還有人禍嗎？
明暨似乎得出結果，陡然舒出一口氣來。
他看向婁敬策，眼裡竟然有幾分同情意味。
“婁敬策，這個毒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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