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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正常流失的人口,只能是透過 非法手段來的。

也就是說,在雙吉縣實行拐賣事業的黑惡勢力和雙吉縣官方有勾結。

謀殺胥紅旗的兇手,熟知胡八一教授的未公開發表論文,篤定雙吉縣就是蜈方古國舊址,在雙吉縣官方有著非同一般的能量。

一個小小的雙吉縣,總不可能出現兩個可以和官方媾和的黑惡勢力吧?

所以綁架鐘鶯鶯的團體就等於謀殺胥紅旗的黑手。

周餘臣被自己的推理驚到了,真是有些牽強全靠猜。

但是他覺得,或許鳳凰座在給自己安排掩飾的任務時,透過歐若拉計算可能真的覺得這個結果是最大機率的情況。

那麼自己先去調查一下歌舞廳吧,或許就能查出真相是否就是自己想的那樣。

另一邊,胥書良略過了八位豪俠的展覽,朝著博物館深處走去。

那裡,就主要展覽的是線列方陣步槍兵們的文物。

嚴格來說,一線天血戰時,參加的所有士兵都是大日皇帝的學生。

當年大日皇帝淪落雙吉縣時,就購買土地,興辦學堂,免費教授人們文字和數學。

他就是在一年年的掃盲中,感染廣大困苦農民成為自己的信徒,以此為基礎建立農會,鬥倒地主,最終成為雙吉縣的無冕之王。

而胥書良的父親胥紅旗,就是當年首批為大日皇帝耕種土地的佃農的兒子,也是大日皇帝興辦學堂的第一批學生,紅旗這個名字,就是大日皇帝幫忙取的。

胥書良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那是一張古樸模糊的老照片,上面的留款是《興漢小學堂第一屆畢業紀念》。

照片上胥紅旗和幾十個同學們一起圍著白清羽站著,其實都是青少年。

胥書良覺得這張照片充滿了昂揚的希望,哪怕因為簡陋的成像,他甚至看不清楚自己父親的面孔,只能透過文字介紹找到自己的父親。

但是他從那張照片上,一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看到了燃燒的希望。

越過照片,展覽的是步兵們的武器,那是一柄柄老舊的火銃,唯一算得上是有技術含量的,就是定裝的紙質火藥和鉛彈。

許多年後大日皇帝曾經說過,當初其實是可以鍛造燧發火銃的,但是因為火石難得,最終還是向產量妥協,全軍列裝的是火繩槍。

一塊滿是裂紋的木質槍托,上面是鐵鏽斑斑的槍管,裝著連尖頭都算不上的三稜軍刀,用一圈一圈麻布裹住。

寒酸,就是胥書良對這柄槍的全部印象。

自己的父親,當初就是舉著這樣一把槍,和六千多同袍上了戰場?

當初站在一線天時,自己的父親在想什麼?

胥書良試圖帶入到父親的故事裡,他難以想象出一個人在明白自己敵人數量是自己四十倍的情況下,還能坦然地端著槍走上戰場。

哪怕這二十倍敵人因為濃霧和一線天寬度的削弱,基本上等於露頭就死。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會從濃霧中源源不斷地湧出海量的敵人,騎著比人都高的奔馬,如潮水般朝著自己衝擊而來,他就沒有任何勇氣站在這樣的敵人面前。

但是他的父親這樣做了,他和自己的同袍們,用血肉鑄起了鋼鐵般的防線,將所有進入到一線天的八旗騎兵全殲。

在步槍展櫃的後面,是各種反映一線天血戰的雕像群。

遍地的殘肢,馬匹屍體,四處亂插的兵器和軍旗。

與混亂的八旗騎兵相對的,是整齊的線列方陣步槍兵。

在連續雕像中,雙方不斷地減員,不管是八旗騎兵,還是持槍步兵,地上的屍體堆積如山。

但是那些步兵們都維持著整齊的佇列,由一個騎著馬的吹號員不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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