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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來填補空缺。
“好。”
柳如煙終於睜開了眼睛，眼睛裡是肉眼可見的慌亂，不知所措。
柳如煙哭紅了眼睛，哭腫了嘴唇，卻沒有一點難看，反而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葉生都不由得看入迷了。
葉生溫柔的環住柳如煙的腰，儘管自身沒有柳如煙一樣高，勉強攙扶著柳如煙往前走。
“如煙姐，不哭了，我們回去說。”
葉生心疼的眼神不是裝的，只是在柳如煙看不到的時候，眼底裡還有恨意。
柳如煙的眼淚，始終不是為自己流的，儘管那是一個替身，但是他讓柳如煙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葉生絕不姑息，仇恨起了姜白。
“我自己走吧。”
柳如煙推開了葉生的手，讓後者停滯了一下，不過立馬又轉變了心態。
葉生和柳如煙好多年沒有見面，之間感情淡了也是在所難免。
柳如煙每走一步，心裡都是告訴自己十多遍，姜白只是替身。
可是可笑的是，柳如煙反而想要離葉生遠一點，甚至產生了想要去看望姜白的想法。
一想到姜白哭泣的樣子，想到姜白現在無助的眼神，柳如煙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柳如煙還想要開啟手機，詢問一下姜白的情況，要不是葉生在場，柳如煙肯定這麼做了。
“電梯在這邊。”
柳如煙渾然走過了不知，葉生提醒了，自己才走了過來。
葉生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也知道現在是柳如煙最需要陪伴，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葉生不能離開柳如煙。
電梯裡面，葉生說了很多安慰的話，柳如煙只是“好”“嗯”“對”，沒有營養的回應。
這讓葉生也有點著急，但是越到這個時候葉生也知道自己反而需要沉住氣，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拿下柳如煙的機會。
手段是低劣了一些，但是葉生更在乎的是柳如煙的心，葉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早點回國來。
葉生叫了管家來送兩人回去。
柳如煙隨意的指了一下，告訴葉生住那裡就好了，然後用不舒服為由，想要自己一個人靜靜，直接離開了。
葉生還想說什麼，但是柳如煙已經離開了，葉生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貼上去。
直到目送柳如煙回到了別墅裡，葉生陰寒的開口了。
“去調查姜白這個人，務必要調查清楚，一點資料都不要放過。”
“我全都要。”
葉生不加掩飾的怨恨，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柳如煙今天的表現，明顯對姜白很上心。
葉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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