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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煙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遍，確定她自己看到的內容是真實的。
這句暗語是柳如煙年少輕狂時候說下的，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封郵件上。
也沒有想到葉生還記得，柳如煙以為那隻會是年少時候葉生覺得的笑話，或者成為葉生和別人談笑的資本。
這些年她們雖然還有聯絡，但是很少很少，基本就是幾句家常話。
柳如煙沒有懷疑郵件的真實性，這是她和葉生才知道。
“小生，要回來了。”
柳如煙自顧自的呢喃，嘴裡重複著這句話，腦袋裡不由得浮現了葉生的身影。
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她和葉生之間的點點滴滴。
這是年少時候的懵懂悸動，柳如煙忘不了，整個青春回憶裡大量的篇幅都是在葉生之上。
更是後來激勵柳如煙向上的動力，柳如煙在很多次快要放棄的交叉路口選擇堅持的指路燈。
是被葉父羞辱的不甘。
還是想要娶少年的理想。
柳如煙早就說不清了。
“為什麼還要提起來這些話？”
柳如煙思考不出來，或許葉生本來就對她也有意思，但是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呢。
柳如煙回憶著一起回家的夏天，三人總是那麼快樂。
回憶裡葉生的臉突然變成了姜白，柳如煙大夢初醒一般，睜開了眼。
姜白的眼神是那麼冷漠，就像是她們最後一次見面時候的樣子。
“小白。”
柳如煙嚥了咽口水，姜白那個眼神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絕望，不帶人情。
柳如煙開始懷疑起來自己對姜白的感情，是不是因為單純的把姜白當成了葉生的替代品。
柳如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來，只感覺背後已經溼漉漉的了。
“姐，你怎麼了？”
柳輕舞敲了半天門，見柳如煙不回應直接開門進來了。
進來就看到柳如煙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一副掙扎的表情，一下痛苦，一下又展露微笑。
柳輕舞還以為柳如煙生病了，伸手在柳如煙額頭上摸索起來。
“葉生，要回來了。”
柳如煙長出了一口氣，柳輕舞打斷了她各種念頭。
“那不是挺好的嗎？”
“怎麼滿頭大汗的？”
柳輕舞倒是挺開心的，很多年沒有見面的朋友了，也早就放下了對葉生的喜歡。
“是啊，是好訊息。”
柳如煙如釋重負。
“我看看。”
柳輕舞走到柳如煙旁邊，把黑屏的電腦重新開啟，看了一眼郵件。
“咦，好肉麻呀姐。”
“你和葉生還說過這種話，沒看出來呀，你以前都不告訴我。”
柳輕舞像是看到了驚天的八卦，笑呵呵的調侃著柳如煙。
“那不是不懂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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