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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個遍，除了頭髮有些許的凌亂，臉上有點紅暈之外，柳如煙表情還是愧疚。
這讓姜白很不爽，姜白就希望看到柳如煙那暴躁的樣子，柳如煙被自己羞辱了不甘心的樣子。
一切的反應都讓姜白不滿意。
“坐下來。”
姜白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柳如煙的位置在這裡，算是挨著姜白，沒有太多的距離。
柳如煙慢慢坐下了，心疼的看著姜白。
現在的姜白在柳如煙的眼裡，有點瘋癲，像是精神上受到了創傷，還沒有康復的樣子，柳如煙真的擔心姜白的狀況。
但是，柳如煙更清楚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的滿足姜白的需求。
“笑一個給我看看，你這張臉笑起來，可是最好看了。”
姜白對柳如煙板著一張臉很不滿意，難道看到自己，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嗎？
姜白的思維已經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那個純真無害的小綿羊了。
“我這就笑。”
柳如煙硬擠出一絲笑容，只是笑容中滿是苦澀很心疼，那憐憫的目光，看的姜白渾身刺撓，坐如針氈。
姜白受不了柳如煙的目光，姜白不需要有人來可憐他，姜白只想要看到她們痛苦的樣子。
“柳如煙，看來你根本不會笑。”
姜白笑著把手伸了出來，用自己的雙手來搗鼓柳如煙的嘴角，這樣不滿意，那樣不滿意。
甚至姜白都用起雙手，狠狠的把柳如煙的嘴皮子向外面扯著。
柳如煙吃痛，強忍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只是飽含淚光的看著姜白。
姜白的舉動在柳如煙看來很可笑，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姜白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柳如煙能聯想到是那晚上姜白受到了刺激，要是她那晚上不叫停柳輕舞，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好像一切又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柳如煙多想要穿越回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告訴姜白，自己愛他。
姜白可不會管這些，柳如煙始終沒有能讓姜白滿意，那一雙眼睛上的眼神，姜白太痛恨了。
姜白被看的炸毛，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柳如煙不明所以，只是用目光一路跟隨著姜白。
下一秒，姜白又對視到柳如煙那雙眼睛，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裡，姜白竟然是一巴掌呼了上去，柳如煙用手捂著自己的臉，懵呆的看著姜白。
火辣的疼痛感告訴柳如煙，姜白真的下了很大的力氣，柳如煙依舊沒有憤怒。
反而在想，姜白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都會動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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