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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的看著身邊的姜白。
“隨便去哪裡都好。”
姜白出乎意料的沒有對柳如煙冷臉，也沒有什麼語氣上的難看，反而像是第一次認識一樣，陌生人之間的平淡。
“好，正好我還沒有吃東西，我們去吃點東西。”
柳如煙用一種詢問的口吻，手上緊張的小動作，慌亂的神情，都在告訴姜白，柳如煙此刻的慌張。
“都可以。”
“好。”
柳如煙發動了車子，一路上時不時看向姜白，還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疼痛感告訴柳如煙，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柳如煙帶著姜白來到了一家高檔餐廳。
姜白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蹙眉。
“小白，怎麼了？是這裡不符合你的口味嗎？我們要不換一家。”
柳如煙近乎用著討好的口吻詢問姜白。
“不用，我吃過了。”
“好吧。”
柳如煙看著姜白沒有意見，帶著姜白找了一個座位，侷促不安的坐了下來。
“你點你的就好，我吃過了。”
面對柳如煙遞過來的選單，姜白沒有去接，拒絕了柳如煙。
“可以再吃一點，嘗一嘗這裡的味道。”
柳如煙妥協，討好，面對姜白，柳如煙現在不自主的會降低自己的姿態。
“不用。”
聽著姜白的語氣，柳如煙沒有再勉強姜白，還是多點了一些東西。
“小白，突然找我，是怎麼了嗎？”
柳如煙今天身穿一件大紅色的裙子，沒有嬌豔，反而有一種大方自信的美感。
這是特定為了見到姜白挑選的，美麗又不失骨感。
“沒有什麼事，不是看你想要道歉嗎？給你一個機會。”
“我們之間也需要一個了斷了。”
姜白的語氣很平靜，好像一切事情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柳如煙聽著姜白的話，莫名的有些沒落，或許是應該了斷了，自葉生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但是圍繞著柳如煙的卻不是能得到姜白原諒的高興，反而是一種難以捉摸的悲傷。
“那小白需要我怎麼做？”
柳如煙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低聲對姜白詢問。
柳如煙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姜白，一切都讓姜白來開口。
“怎麼做，先吃東西吧。”
服務員端上了餐食，打斷了姜白的思緒，姜白也不打算現在就說了。
“好，小白也吃點。”
柳如煙把餐盤往姜白那邊挪動，又被姜白推了回去。
“我不餓，我看著你吃就好。”
“好。”
姜白一直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面對柳如煙，還是忍不住的冷漠了一些。
“姜白，還想不要復仇，冷靜下來，你要讓所有人都痛苦。”
姜白心裡在天人交戰，終於露出一抹在柳如煙看來和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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