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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就這麼趴著，忘記了時間。
甚至連周圍的一切都不清不楚。
柳如煙眼裡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腦袋裡是姜白的身影。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那是葉生打過來的，柳如煙卻沒有聽到，無論鈴聲響了幾遍。
柳如煙整個人都失神了，兩個最親近的人帶來的背叛，柳如煙神情低落，只是還努力睜著眼睛。
害怕姜白突然出現，而她卻沒有見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如煙的眼睛充血，佈滿了血絲，甚至有些恐怖，依舊沒有閉上眼睛一下。
只是姜白欣賞不到柳如煙這副樣子，不然一定會指著柳如煙大笑。
“你也會有今天。”
然後在傷口上撒鹽。
……
房間裡，燈光交錯。
酣暢淋漓，終於結束了一切。
柳輕舞躺在姜白的懷裡，嫵媚的勾著姜白的脖頸。
柳輕舞帶著洶湧的情意，輕輕的撫摸姜白那潮紅的臉蛋。
上面的溫度很高，快要將柳輕舞的心都融化了。
“小白。”
柳輕舞已然到達了極限，輕聲嬌媚的呼喊姜白。
此刻柳輕舞的臉像是熟透的櫻桃，任誰都想要品嚐兩口。
“怎麼了。”
姜白吐出一口氣，累了，倦了，乏了。
“我是不是有點沒用。”
柳輕舞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短影片上動輒都是一整晚，讓柳輕舞頓感無地自容。
“要我叫你姐來推一下嗎？”
姜白腦海裡閃過這句話，馬上壓了下去。
“我很滿意。”
姜白勾了一下柳輕舞的鼻尖，撥出的熱氣癢酥了柳輕舞的面龐。
“那就好。”
柳輕舞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姜白不嫌棄，柳輕舞就沒有負擔了。
“好了，睡覺吧。”
姜白是真的累了，身上儘管都是汗了，卻是有一股淡淡的體香，也顧不得再去洗一個澡。
感覺四肢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好，睡覺。”
柳輕舞往下挪了一點，把自己的腦袋伏到姜白熾熱的胸膛上，聽著姜白心臟慢慢跳動。
莫名的有一種安全感，舒適感。
“蓋好被子。”
姜白貼心的拉上被子，慢慢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我就這麼睡好了。”
“舒服的話就可以。”
柳輕舞如同一隻小貓咪一樣，靜靜的趴在姜白的胸脯上。
安詳，甜美的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話。
……
房間裡沒有開空調。
是夜，柳如煙能感受到陣陣寒流，視線中下面臥室的燈光慢慢暗了一些下來。
柳如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保持清醒。
姜白不出現，柳如煙便睡不著。
不需要猜測了，柳如煙知道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這不就是她曾經做過的事情，姜白的身體柳如煙再也清楚不過，柳輕舞一定會沉淪下去。
柳如煙感覺身體異常寒冷。
腦袋卻熱乎乎的，只不過思考不了任何一點事情來。
“我一定瘋了。”
“小白，為什麼，要這樣子來報復我。”
“不值得呀，不值得。”
柳如煙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將如何面對柳輕舞。
一面是自己親愛的妹妹，一面是自己曾經的愛人。
柳如煙倍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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