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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顯得格外不和諧。

守在裡邊的沈秘書看到他，鬆了口氣：“您可算是回來了。”

霍衍掃了眼角落的鏡子，問：“怎麼？”

沈秘書：“在你們回來的三分鐘前，我看到這邊的鏡子裡有一道白光閃過，但當我仔細去看的時候，那白光又不見了蹤影。”

換作以往，他頂多當做眼花笑一笑就過去了，可今天不一樣，今天霍衍曾再三強調讓他注意有什麼異樣。他猜想應該是跟先前被抓走的霍允有關，所以一直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守著辦公室。

“白光？”

許景初和霍衍相視一眼。

“看來它來過了。”

小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我沒掃描出它的氣息。”

霍衍：“或許它使用了你不知道的隱匿方法。”

小白沉默。雖然有些打擊統，不過好像除了這個解釋也沒有別的可以說得通。

霍衍吩咐沈秘書：“讓人定製幾面大鏡子，擺在辦公室的四個角落。另外，”

一天沒抓到壞統，就一天不能鬆懈。

沈秘書應下就出去了。

最後是在沈秘書關上辦公室門的下一秒，小白倏地叫了聲，“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景初：“怎麼回事？”

小白激動：“它一定是上身了！！”

許景初：“上身？什麼意思？”

小白：“我們系統有一個技能，叫上身。”

“上身的意思就是融入人類或者動物的身體裡，如果成功了的話，被上身的人類或者動物就會死亡，並且頂多只能再活十歲。這個技能在我們系統部明令禁止不能使用，一旦發現將會被處死。我誕生那麼久以來，只聽過這個技能，親眼見還是第一次。”

霍衍若有所思：“如果它現在穿著別人的皮站在你面前，你能把它認出來麼？”

小白想也不想：“當然可以！”

霍衍點點頭，“那就行。”

不一會，沈秘書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辦公室門外。

“進。”

聽到這惜字如金的聲音，沈秘書隨著指了八個人，“你們先跟我進去，其他人再等等。”

沒有人有意見，或者說沒有人敢有意。

幸好霍衍的辦公室足夠大，十來個人擠在裡頭竟也不顯擁擠。

霍衍什麼都沒說，只不動聲色瞥了眼飄在旁邊的小白。

小白在三人身上掃描了半分鐘，“不是他們。”

霍衍目光轉向沈秘書。

這位與霍總合作多年，格外有默契地示意那八人，“這兒沒你們什麼事了，先出去吧，”

一隊走了，沈秘書又親自帶了一隊進去，如此反覆幾次後，門口的長隊伍漸漸縮減，最後一個不剩。

小白蔫蔫地蹲在霍衍肩強，嘀咕：“不可能完全消失，可那些人身上又確實沒有壞統的氣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這個問題，暫時沒人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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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許景初和霍衍從公司裡出來，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取快遞的訊息。

快遞……

有些昏沉的腦子倏然清醒。

快遞——！裙子——！！！

仔細算算，他在網上買的裙子也確實該到了。

“怎麼了？”旁邊的男人抬眸問。

許景初眨了眨眼，“沒事，我在網上買了點東西，剛才有簡訊讓我去取快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