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鰲山衛計程車兵們此時也學著後山堡士兵的樣子,緊緊的靠在一起,腰刀和長槍相互穿插,努力使戰陣更緊密,似乎身邊貼著的身體就是他們力量的源泉。

二十米,十米,五米。兩支隊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在接觸的一瞬,除了腰刀磕在長槍上的聲響,就是槍尖刺入血肉的慘叫。

可慘叫都是戛然而止,因為長槍瞄準的都是頭顱。

那些手持腰刀的鰲山衛士兵都盡力的揮舞,竭力的想把刺過來的長槍磕出自己身體的範圍。

可後山堡計程車兵都是一品武者呀,雖不曾用僵元激發過身體,可長久堅持的訓練,早已讓雙臂變的如機械般有力。

鰲山衛士兵的努力是徒勞的,哪怕有人成功擊飛了面前的長槍,

可緊隨而至的另一杆透著寒芒的槍尖,依然帶著死亡的呼嘯,向自己無情的挺進。

隊伍中那幾個手持長槍計程車兵,更加的不堪。他們儘管調整好了心態,隨著隊伍向後山堡士兵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可當雙方的長槍刺向彼此的時候,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自己進攻的武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刺向自己腦袋的槍尖緊緊的吸引。

他們腦中再也無法容下其他的一切,雙手握著的長槍也變得無力。甚至不聽使喚的胡亂出擊。

“噗嗤,噗嗤”長槍無情的刺入鰲山衛士兵的腦袋,轉瞬間緊密排列的隊伍,就失去了骨頭般的分崩離析。

只有兩邊的幾人在最後時刻,及時的後退撤離。

他們怕了,儘管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可當代表著死亡的槍尖刺向自己頭顱的時候。

那帶著寒芒的光點在瞳孔中越來越大的時候,骨子裡的懦弱和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們放慢了腳步,或直接轉身逃離。

這個時候什麼語言也喚不回丟失了勇氣的同伴,什麼力量也無法支撐他們繼續向前的魄力。

幾人丟下了武器,跪在地上,低聲的啜泣。

為身邊同伴的慘死,也為自己最後時刻的抽離。他們知道即使放下武器求饒也難逃一死。

可當回想起那迫近的死亡的壓力時,真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勇氣做最後的一擊。

啜泣中夾雜著如釋重負的喘息,即使空氣中混雜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和殺意。

可能從剛才的深淵裡逃出,就是他們戰鬥生涯裡最慶幸的一次戰役。

第一排後山堡計程車兵自主後退,讓第二排計程車兵上前感受一下戰場的氣息。順便解決一下沒有反擊能力的幾個殘敵。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場地,後山堡計程車兵便動身前往第二處鰲山衛指揮使設卡的位置。

途中張震山瞥到了其中一人胸前被劃開的口子,雖然不深,甚至血漬都被襖子遮掩了痕跡。

可那隨著隊伍前進散發出的氣味,卻無不證實著傷口持續流血的境地。

喊停了隊伍,走到那裝作若無其事計程車兵跟前,眼神緊緊的注視著他嘴唇蒼白,面帶遮掩的臉孔。

沒有責罵,也沒有苛責。微笑著從懷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白布,開口道“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可以明顯的看到眼前計程車兵漸漸紅了的雙眼。可卻還拼命死撐著不讓眼中的淚水滑落。

嚥了一下口水,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噙著嘴唇,開口道“大人,我沒事,我還能打。”

簡單的一句回答,卻勝似無數句真理。

張震山心中燃起無限的感慨和欣慰。

他之前雖然盡力的融入環境和人事,可思想中卻還是現代社會那一套根深蒂固的處理方法和邏輯思維。

他一直以為手下計程車兵需要想方設法的籠絡,哪怕無法給予土地,那銀錢上的賞賜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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