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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的道觀的遊客雖然不多，但香火很盛。他們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行人拜了出來，兩個人站在門外，屈天哲看著方瀾舉著相機拍完建築，問他：“要拜拜嗎？”
“不拜了，沒什麼想求的。”方瀾想了想，轉過頭看他：“你有什麼想求的？”
屈天哲笑了一聲：“我想要的，恐怕道君沒法給我答案。”
“什麼意思？”
屈天哲隱秘地捏了捏方瀾的肩膀，淡聲道：“有機會再說吧。”
拍完照，吹了會風，他們便下山了。
回去的路上方瀾嫌累把相機收了起來，屈天哲接過來幫他揹著，一路上方瀾晃晃悠悠的十分高興。
認識久了，熟悉的兩個人聊起天來沒什麼顧忌，從高中生活說到大學的朋友、同學，過往的經歷能說的好像都說了，以前說過的，沒說過的，好像都要在這一天說完了。
方瀾聽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盯著屈天哲看，這倒像是方瀾第一次聽屈天哲跟他說這麼長的話，感覺很奇妙。
路過竹亭的時候屈天哲有教授電話過來，於是暫停休息，方瀾坐在亭內休息，屈天哲去接電話。
方瀾喝著水從身後瞥見了一根斷了的竹子，他拽出來看，一根手指粗細的綠竹，很大一支，甩起來很有韌勁，就是分叉有點多。
於是，方瀾閒來無事坐下來開始掰多餘的岔條，很快，他修出來一根筆直的竹條。
方瀾高興地揮了揮，像一把劍。
屈天哲轉過頭看他的時候，就看到方瀾揮著一根手臂長的竹鞭在那亂甩，問：“哪來的竹鞭？”
“鞭子？”方瀾問著，顯然是對自己的竹棍十分滿意，在自己手心敲了敲，無意識地問他：“疼嗎？”
“……”屈天哲沉默了片刻，問他：“想試試？”
“啊？”方瀾愣了下，收了收手：“這個吧……我……”
屈天哲收了手機，走過去，朝他伸出手：“給我。”
“……”
很明顯的命令式語氣，方瀾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乖乖的把刑具交出去了。
屈天哲動手揮了一下，聽到破風聲，從頂端折了一節丟掉，又試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確認沒有什麼毛刺，才對方瀾說：“手伸出來。”
“我沒想這個啊……”
方瀾看著他做完了準備工作，小聲開口，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來路，沒人，下山的路也看不見人來。
——完了，躲不掉了。
“想要就伸手。”屈天哲站在原地，竹鞭在掌心輕敲，輕聲道：“方瀾，直接向我表達你的需求，一點都不可恥。”
午後的陽光透過竹林落在屈天哲的臉上，襯得他那張臉格外的柔和、可親，有一種方瀾從未見過的光芒，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朝屈天哲伸出了手。
他們一坐一站，屈天哲握住他的手腕，道：“舉高一點，誰家小孩捱打還偷懶？”
方瀾小聲嘟囔：“……我又沒犯錯。”
“確實沒有。”
屈天哲也找不出他的錯處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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