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國潮和暴力過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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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嗎？”從銀行出來後蘇仁峰問。

“國內現在對金融這塊管得太嚴，要做生意只能出國，這次還要去m國和島國一次！恐怕要多準備幾份資料了。”賈磊按著額頭說。

“m國的簽證比較難辦，如果你要去島國只停留一兩天的話可以辦過境籤或旅遊籤這樣省事多了。”蘇仁峰給賈磊解釋到，如果只辦兩張簽證會容易些。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賈磊問。

“其他的可以慢慢辦，但是我們需要先去三個領事館遞交申請表。”蘇仁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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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90年代熱播的電視劇北京人在紐約嗎？王姬姜文在m國刷盤子。葛優演的不見不散，主人公跑到了洛杉磯混日子，沒固定工作逮著啥幹啥！

90年代為什麼那麼多人出國呢？原因就在1985年！

這一年，國家“支援留學，鼓勵回國，來去自由”的政策一出，好多人鐵了心準備去資本主義社會淘金，前仆後繼的出國。

賈磊在這時候出國並沒有受到刁難，因為同一時間出國的人裡，身份比他尊貴的人多得去了。

不過賈磊還是小瞧了出國『潮』的熱度，當他帶著申請資料來到使館區時，被密密麻麻的人頭嚇到了。

人行道得兩邊都是人，無數華夏人攜老帶幼的在這裡排隊，尤其是m國和y國使館門口的隊更是排到了兩裡地以外。哪怕正在政治動『蕩』中的蘇聯使館外排隊的人也不少。

九十年代出國的人主要分三種，第一種是出國留學的，第二種是出國打工掙錢的，第三種就是涉外婚姻嫁出去的，當年為了一本國外護照多少美女情願嫁給外國老頭。

賈磊看了看幾家使館，他就跑到隊伍最短的島國使館那裡去排隊了，娜塔莎負責俄國使館，蘇仁峰排最長最累的m國使館。

“咦！是第一次來嗎？以前沒見過你。”一起排隊的一個戴眼鏡的學生的家長問。

“第一次！”賈磊點點頭。

“那你要辦什麼簽證？到哪所學校去留學？”一個時髦女孩好奇的問，她嫁了一個島國人正準備入籍呢。

“我不去留學，只是去辦個旅遊簽證，或過境籤我在島國只呆兩三天。”賈磊說。

“連個正式的原因都沒有，很容易被拒籤的！現在到那邊打黑工的人太多了，凡是有移民傾向的都會被拒籤。”有人好心的給賈磊科普到。

賈磊他是真沒出過國，填簽證表格的時候一團『亂』麻，還是一個叫瑤瑤的姑娘幫他填的。兩人還在同一波去見了面試官！

相對於其他人，在進門前一刻還在背口語或整理衣物賈磊只是隨便的把挽上的袖子放了下來。賈磊見其他人在與面試官交談時滿口流利的日語時皺起了眉頭。

現在正在答話的時髦女郎聲音非常好聽，以賈磊前世在網上的“閱兵”經驗來看可以當聲優了，雖說他不喜歡島國人！但島國女人說起話來聲音軟的能把男人的骨頭都聽酥了，語言不分好壞但是人分！

賈磊對島國語從來沒有意見，可輪到他的時候賈磊還是提出了一個問題——“面試官先生我不懂日語，能給我配個翻譯嗎？”賈磊用中文問到，對面的三個面試官一愣！他們很少聽到這種要求，但是——只見坐在中間的面試官請一直襬在桌子上的鈴鐺搖了兩下便有一個翻譯推門進來了。

是的！各國使館在面籤的時候都是配備中文翻譯的，只是有好多人急切的想討好面試官總是想表現自己流利的口語從來沒注意過這一點！

不過讓賈磊驚訝的是中間的面試官並沒有叫翻譯來說話，而是自己張口提問了。

“賈磊桑是嗎？”面試官問。

“原來你會漢語呀，為什麼剛才一直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