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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 疾步往這邊奔來:“大膽雲時卿, 你竟敢以下犯上, 對王爺不敬!”
雲時卿揪緊趙律白的衣襟不鬆手,還想將他喚醒問個清楚,卻被那小廝猛地推開。
“王爺, 王爺!”小廝摟著趙律白仔細檢查了一番, 確認他只是吃醉熟睡而非受到傷害, 這才舒了口氣。
雲時卿起身,徑自往屋外走去, 那小廝豁然抬眸,正想厲斥幾句, 冷不丁對上他深沉如海的臉,頓時洩了氣焰。
雲時卿回到寢室猛灌幾杯涼茶, 又用冷水衝了臉,酒氣散去後,人也清醒了不少。
沐扶霜二十七年前來到京城,若下蠱之人是在那時與他結的情誼, 那麼此人的年歲定然已過不惑之年。
趙律白年僅二十, 上月剛在太廟辦了冠禮, 他久居深宮, 十六歲方才入朝參政, 斷不會與沐扶霜有這等交情。
雲時卿自詡不是個衝動的性子, 孰料吃了酒便有些失控, 柳柒那句“我不僅要提他,還要你好好照顧他”不斷迴盪在腦海裡,攪得他心煩氣躁。
翌日晨間,休整了一宿的鄴軍自樂蟠縣出發前往慶州城。
趙律白昨晚飲酒良多,難免有宿醉之症,今日一睜眼,那小廝便向他告狀,言云時卿昨晚如何對他不敬,如何凶神惡煞。
趙律白毫無記憶,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過了樂蟠縣往北行八十里就是慶州城,西北黃沙滾滾,地表炙熱不堪,行軍途中難免口乾舌燥,眾人攜帶的飲水很快便消耗殆盡。
雲時卿和衛斂曾在河西走廊一帶待過半年之久,對西北邊境的土壤瞭如指掌,諸多地表水都無法飲用,故而只能撐到入城再尋水源。
慶州城外的村鎮早已被回元大軍劫掠一空,四處皆是殘垣斷壁,毫無半點生命的跡象,令本就貧瘠的黃沙地更顯荒涼。
一陣熱風掃過,捲起層層沙浪,雲時卿一手握緊韁繩一手捂住口鼻,回頭看了看趙律白乘坐的馬車,轉而對隨行計程車卒說道:“前方有一片胡楊林,你去問問王爺,是否需要在此歇歇腳。”
士卒轉瞬折回:“稟大人,王爺說入林暫歇片刻。”
出了這片胡楊林再行五里便可抵達慶州城,林內有一條水渠,為引流灌溉所用。
渠水清冽,取自地下,無鹹鹼之氣,可飲之。
趙律白命人前去水渠取水放馬,雲時卿則抱劍倚在一株胡楊林旁,警惕地捕捉四周的風吹草動。
他微一側眸,便見趙律白席地而坐,手裡把玩著一枚鏤刻有蘭花紋路的青玉扇墜。
柳柒喜玉,身上隨時佩戴著玉飾,這枚青玉蘭花紋扇墜正是他最鍾愛的十二骨烏木摺扇所繫。
雲時卿蹙著眉,眸光翕動。
“高忠高大人在樂蟠當了五年的縣令,”趙律白漫不經心地捏著扇墜,似是隨口一提,“本王記得,他兩年前入京述職時,曾在雲生結海樓宴請過師中書和雲大人。”
彼時雲時卿剛晉升了右相一職,朝中有不少權貴正忙著結交他。
雲時卿笑道:“太過久遠,下官有些記不清了。”
趙律白也淡淡一笑,再開口時,已將話頭轉開了:“聽覃玉說,昨晚是雲大人送本王回衙門的。”
雲時卿的目光落在他手裡的扇墜兒上,不冷不熱地道:“順路罷了。”
趙律白似有所覺,舉著青玉扇墜問道:“你識得此物?”
雲時卿漠然地挪開視線:“不認得。”
趙律白遂將那扇墜收妥,還想說些什麼,忽見一名侍衛急匆匆走來:“王爺,方才去水渠餵馬之人與十幾名回元人交了手,此地恐有埋伏!”
趙律白當即站起身來,問道:“可有傷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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