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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景融點點頭。
“景融，”秦川笑了笑，“你是認真的嗎？”
“怎麼不是呢，沒跟你開玩笑。”
“你說的大學生，不會是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吧。”
“大哥，我有那麼膚淺嗎。”景融又補了一句，“我意思是，我這人對事兒不對人。”
“行吧，那怎麼突然想起來投大學生的專案了？”秦川喝了口面前的檸檬水然後看著景融。
“就是，覺得專案書寫的還不錯，”景融眨眨眼睛，“和我之前在公司想做又沒做成的事兒差不多。”
“這麼巧，你在哪兒認識的這些大學生。”
“前幾天，他們在路邊做路演，我去瞧了一眼。”景融這話說得漫不經心，倒真不像是認真說出來的。
“路邊……”秦川收回去後半句話，“所以你找我，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做？”
“是，也不全是。”景融舔舔嘴唇。
“怎麼說。”
“一方面吧，我確實是想找個人和我一起投，壓力也小一點兒，另一方面吧，主要也是我覺得這事兒真的能做成。”
“那怎麼叫不全是呢。”
“那不是上次，你跟我說要介紹給我一個什麼老闆然後最後鬧得還有那麼一點不愉快嗎。”
“怎麼不愉快了，我怎麼不記得。”秦川笑得溫潤。
“嗨，說你是體面人吧。”景融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誒，我想起來你那回跟我說，你回國你爸不是要給你相親來著嗎，相了沒有啊。”
秦川低頭笑笑，“你忘了，跟你說過，已經相了。”
“啊對，什麼結果兒啊。”
“景融，你是真的不記事啊。”
景融有點尷尬，“我這一天，事兒也不少。”
“相了，本來人那女孩兒同意和我結婚，也就是形式婚姻，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反悔了。”
“怎麼回事，要我我就同意，放著這麼個條件優渥，長得也帥的老公，形式婚姻我也結啊。”
秦川笑了笑，“真到了那步，你就不這麼說了。”
“那怎麼辦了，你爸同意？”
“暫時緩著呢，”秦川想了想，“我現在有愛人。”
“嗨，這行啊，”景融拍了拍掌，“我其實還在這想，我總找你出來你會不會覺著彆扭，這回別彆扭了。”
“嗯。”秦川點點頭，“說說你那專案書吧，想怎麼個投法兒啊。”
“初步也就是先試試水，畢竟也都是學生，然後後續的招聘和投資還得另打算。”景融眨眨眼睛，“秦老闆願意投著試試看？”
“回頭把專案書發我一份吧。”秦川又補了一句，“發給我你改過的。”
“那是肯定的。”景融美滋滋地吃飯，“不愧是家裡有礦的人啊。”
“再糾正一遍，不是有礦，是有礦產的加工開採權。”
“嗨，都一樣兒都一樣兒。”
秦川笑了笑，沒再辯駁什麼。
“對了，那有時間把你那小物件兒，叫出來一起吃個飯什麼的，要不然咱倆這畢竟有一段兒，別讓人家以為我在這勾勾搭搭的。”
“可以，改天我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景融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誒，冒昧問一句，男的女的啊。”
秦川愣了一下，“見面就知道了。”
“好傢伙，玩兒神秘。”景融看他一眼，“男的吧。”
“再說。”秦川笑了笑，“你的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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