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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只傳令,群司籍與奴才多費口舌也無用,趕緊動身吧。”
香草手腳冰涼,趴在地上安靜無聲,她記得公主出門時,桌上分明沒有棋盤,也沒有那些茶點……
更可怕的是,群青居然如此膽大地敢違抗燕王的諭令。她不怕被杖斃嗎?香草用盡全部的勇氣,顫抖著去拽群青的裙襬,未料她忽地向前走動,香草一下子趴在地上。
“公公稍加打聽便能知道,群青在六尚兢兢業業,一舉一動都按宮規行事,便是為了為官的好聲名。燕王殿下說不出理由,就不要妄自懷疑,汙了我的聲名,也汙了太子妃的聲名。”群青已慢慢逼近了梁公公,她鳳眼薄唇,看起來清清淡淡的一張臉,髮髻下修長的頸線卻有一種孤拔的曲度,拿起腔調來,也有幾分官威。
她的目光直直落在梁公公手中綢片上,那一片似乎是從衣袖上隨手裁下,邊緣毛糙,盯了一會兒,她忽然將其一把奪過,梁公公駭了一跳:“你幹什……你大膽!”
“自聖臨二年,便有旨意通曉尚服局,桑蠶絲衣、帽、巾、絹不得給燕王殿下受用,正因燕王殿下對
() 蠶絲起風疹瘙癢。殿下身邊,恐怕連一樣蠶絲織物都找不到,怎麼會拿它寫手諭。”
群青斥道:“梁公公,你才大膽。你奉誰的命假傳皇子手諭,他能替你受大刑,替你掉腦袋?”
這道聲音不大,卻令殿內寂靜一瞬。香草呆若木雞,梁公公百口莫辯,眼中現出一絲慌亂之色。
還有救……群青如溺水之人得了一口喘息,展開綢片細看。剛才絲片透光,從背面看去確實有字。這一翻看令她更加放心。綢片上根本不是李煥的筆跡,所寫的內容,也全然不是方才梁公公所宣的“手諭”。
群青定睛看了看,一陣涼意忽然從背後竄到尾椎。只見上面的字跡秀美,牽拉出肆意的爪牙:
“司籍當差認真,某自愧弗如。
寶安公主之禍福,繫於君身。
群司籍見信安好,盼君一晤。”
寫絹書之人,口吻含笑,是在直接對她說話。
聯絡前面的情景,彷彿他早預判到她會看出手諭有端倪,奪絹自看,才為她安排了這樣一場聲勢浩大又荒誕至極的玩笑。
若她自亂陣腳,便是不打自招,剛才便已被拿下了!
梁公公的聲音響在不遠處:“實話告訴司籍,奴才是奉燕王府的陸長史之命,才敢如此作為,奴才有罪,事後請罪,還請司籍包容。”
陸華亭,這名字比燕王的名字還可怕。
每一次,他帶給她這種後脊發涼的感覺都如出一轍。
此人是燕王府中謀臣,心機極深,燕王得他輔佐,才能青雲直上。她與陸華亭算是暗中交鋒過幾次,她要報復李煥,次次都因為李煥身邊有一個陸長史而功敗垂成。
陸華亭像一條蛇,躲在暗處伺機而動,能順著蛛絲馬跡緊追不放,好幾次差點反咬到她,以至於這個名字像一座山沉甸甸地壓在心頭,成了她的噩夢。
此時,群青持絹,不住身冒冷汗,心臟堵在喉嚨處狂跳,都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從前燕王在明,她在暗,是混在群臣中不起眼的一顆暗樁。如今陸華亭指名道姓要見她,便有被揭去面紗,暴露於人前的荒誕與恐懼。
在這一瞬間,群青無比清晰地感到,他查清她的身份了。一曲已終,勝負已分,事敗了!
“寶安公主性命,系與君身……”
那毒蛇一般的字跡盤踞在紙面上,公主的性命與其說落在李煥手上,倒不如說,是拿捏在了陸華亭手上。
李煥對公主還有色心阻礙,陸華亭有什麼?他出手絕情,很久前便想殺寶安公主,只是礙於李煥阻攔罷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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